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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一时彼一时了!
丁成儒似有逼我走之意,我若不反击一手,倒让他小瞧了,将来这位置也坐不安稳,此以攻为守之法,还是六爷您以前教我的呢!
且如六爷刚刚所言,曹相现在可无心处置于我。
两三年之间,我这个位置还是坐得稳的。”
“你都敢玩这一手了,他多少得腾出手来弄你!”
厉舒才摇头笑道:“不会!
只要这奏疏是由您转交给太子的,曹相只会想着如何对付您,不会与我为难的!”
刘永铭苦笑道:“合着你把我当挡箭牌了!”
“六爷之智非一般人可比,曹相拿您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永铭显得很是为难,但他还是一把将奏疏收了起来。
厉舒才一见,连忙拱手道:“我为天下苍生谢过六爷了!”
“少来这一套!
将来为这事惹出麻烦来,我非拖你下水不可!”
厉舒才笑道:“能与六爷死一块,是臣的福份!”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六爷党么?把你我的关系明了了,你在朝里可更呆不下去了!”
厉舒才笑道:“这个我不担心,您的口舌伶俐,不管怎么解释都能解释得通的。
我们只要明面上不来往即是了。
奏疏之事我不担心,只是……您这亲自来我家,我还真担心被别人看出你我君臣关系来。”
刘永铭叹道:“今日前来还真不是为了你,更不是为了杜家的事情。
而是你妻子!
外面那个郎中不是一般人,乃是太祖皇帝时的御医薛西垣,医术高超!”
厉舒才一愣,问道:“我妻子最近虽然有所不适,但也……六爷,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薛开山回来了。
他拼了命得要从林鸿奎身上夺解药,弄得自己差点死了,现在在我王府里养伤呢。
说是……说是你妻子中了毒!”
“什么!”
厉舒才一惊,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连忙向着前厅奔去。
刘永铭也只好站起来,一同出了后厅。
前堂里,那薛西垣正一只手把着厉舒才妻子的脉口,哪一只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
他的眉头紧锁着,好似心中有万般无奈。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目底。
厉舒才见得此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神医,您看这……”
薛西垣啧了一声,说道:“不好办呀!”
厉舒才赶忙问道:“我妻子身中之毒真的就那么……”
薛西垣一愣,反问道:“什么毒?”
厉舒才是极为信任刘永铭的,刘永铭说薛西垣是神医,那便就是神医了。
但如果是神医又如何会看不出病人中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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