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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是知道我是主考官,非得把身份文牒当场撕了,找个深山藏起来,再也不出仕了!”
刘塬气道:“这不用你担心,天下最不缺的就是想当官的人!”
刘塬这话好似有所指。
显然刘塬是要说一件正事了。
在正事面前,刘永铭不想参和进去。
刘永铭只得说道:“行行行!
您就瞧好吧!
我非把这一科给……给……给您办好了!”
最终刘永铭愤愤不平得走回到了班列之中。
肚子里好似已经憋足了坏水!
…………………
朝会在早上十点左右就结束了。
皇帝刘塬带着太子离场以后,众臣工也纷纷向宣政殿外而去。
“厉侍郎!”
刘永铭高声叫了一声。
走在前头的厉舒才回过身来,拱了拱手问道:“六爷您有事。”
刘永铭脸上还憋着刚刚的气,他不爽得说道:“刚刚谢谢你了!”
“六爷,您这口吻不像是在道谢吧?”
厉侍郎总觉得刘永铭是在找茬。
他与刘永铭的秘密关系让他觉得刘永铭是做给别人看的。
刘永铭说:“我说的是修舍利塔的事情。
按地方上募捐的惯例呢,应该是出面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但今日也不是官府向百姓逼捐,是内务府众筹修舍利塔,也就不能与你三七分成了。
不过你的那五百两银子,还得还给你。”
刘永铭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陆预走了过来,看着那张银票十分眼熟,他、停下脚步,哼了一声说道:“厉侍郎,你可得小心一些,当心他又给要回去了!”
刘永铭生气得看着陆预说:“你刚刚帮我说了几句话,我也谢你!
但你少拿人家厉侍郎开涮。
厉侍郎是真穷,你们是假穷。
刚刚有捐一千两两千两的,还有给几百两的。
你们收一次冰敬碳敬,何时少过千两之数?我也不是在说你贪,这些孝敬还算是正常,总算是没向老百姓直接伸手拿。”
陆预气道:“没有那么多!
要真有那么多便国库早充盈了。”
刘永铭调戏了陆预一翻不再说别事,他见得厉舒才没接银票,直言道:“拿着吧,就你那见谁不跟谁吵两句的臭脾气,你真能在户部募集到五百两?”
厉舒才呵呵一乐,笑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厉舒才一伸手,那刘永铭却又收了一下手,将手中的银票又给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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