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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说好了啊,可得先给我脱单了,才能给阿宇介绍对象,不然我怕您老偏心眼儿,只把好的介绍给阿宇。”陈成抱着张奶奶的胳膊,靠着她半真半假地耍赖。
苏泽宇没眼看他这泼皮样儿,嫌弃地睨着他。
陈成: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很快,场地有空出来的,苏泽宇就和陈成两人酣畅淋漓地打了几局,等结束,场地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了。
坐在场边,苏泽宇拧开邻居给他们留的水喝了一口:“你可以啊,抽球抽得这么猛。”
陈成站在边上擦汗:“那还不是被你接回来了,还都是送些刁钻的球回来,跑死我了。”他将自己袖子捋上去散热,精壮的二头肌霸道地露在外面。不停地扇动着衣服下摆降温,腹肌在运动服下若隐若现。
苏泽宇坐着喝水,仰头喝水正好能看到陈成的汗珠从从他的脖颈处一路划过健壮地胸前,穿过腹肌,最终滴落在地上。
干燥地场地,不一会儿便多了几颗大滴大滴的水渍。
苏泽宇的额头沁着汗,不知不觉地就把一瓶水喝了大半。
陈成撩起衣角擦了把头上的汗,低头也想拿瓶水喝。
结果一低头,便看到苏泽宇还在仰着头喝水,脸色涨红,两道鲜红的血迹从他的鼻子淌了下来,都快到嘴巴了。
陈成吓了一大跳,赶紧弯腰用毛巾给他捂住鼻子:“我靠,你流鼻血了!怎么回事,你发什么愣呢,自己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流鼻血?苏泽宇赶忙低下头,慌手慌脚地和陈成一起按住自己的鼻子。
苏泽宇整个人都像熟透的虾一样,羞耻地浑身发烫。太丢脸了,自己是看陈成看得流鼻血了吗?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他都不用活了。
陈成担忧地蹲在地上,凑到苏泽宇眼前:“阿宇,你觉得咋样,有没有头晕什么的?”
苏泽宇按压着鼻子上的穴位,将凑得太近的陈成推远一点,摇摇头:“我没事儿,可能是在空调室待久了,突然加大运动量,毛细血管扩张了。”因为捏着鼻子,声音都带了点鼻音,听着像娃娃音一样可爱。
陈成靠得太近,他的鼻子又有点酸胀的感觉,现在陈成能给他最大的帮助就是离他远一点。
陈成把他毛巾拿下来用水浸湿,叠成长方形,给他捂在脑门上。
陈成凑得太近了,苏泽宇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运动后蒸腾的热气,刚要止住的鼻血,好像又要流出来了,苏泽宇赶忙一手拿过陈成按着的毛巾:“你离我远点儿,热。”
陈成正焦心呢,见他嫌热,立马让开了一点位置,拿起边上的小风扇去给他扇风,关切地问:“怎么样?这样好点了吗?”
苏泽宇除了热没什么不舒服,陈成坐得远了一点,感觉不到他灼热的气息,自己一直躁动的血管也平静了下来,他捂着额头和鼻子,显得极为狼狈,腾不出手和陈成摆手,只能过于可爱的鼻音和陈成说:“我没事儿,你把咱们东西收拾一下,今天不打了。”
陈成还有些担心,他把小电扇放长椅上对着苏泽宇吹,自己收拾了球包,一个人将两个包都背身上:“要不再坐会儿吧,等你鼻子止了血再回去。”
说着陈成想凑过去看看苏泽宇的鼻子怎么样了,结果他一凑近,苏泽宇立马向后仰去:“好了好了,我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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