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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拂苏从许白那里取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回来。
林微绪身上的毒已解,不过后背的伤依旧在,拂苏回来以后,看到林微绪微微侧着身背半卧在榻边,闭着双眼,仍旧没什么精神气的样子。
拂苏坐下来,一眨不眨看着她虚弱又冰冷的面容,慢慢靠近过去,高架起她两只手,衔开一截衣衫。
下一刻,林微绪淡淡睁开眼眸,眸光带着不耐的戾气,直视近在咫尺的鲛人。
拂苏架着她的手抵在榻背上,微微低头看着她,解释:“我帮大人换衣服。”
林微绪双眼黑压压的,并没什么温情可言,与拂苏纯真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不言,直接把手从他手中抽回来,拽过他手里干净的衣衫。
林微绪仍没什么力气,只得平静地下了驱逐令:“滚出去。”
拂苏看了看她,隔了好一会,当真放好衣服,起身去外屋等着了。
林微绪坐在榻上,垂着眉目,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刚刚苏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那双眼睛。
等重新披上黑绸衣衫,林微绪脸上那一点浑沌之色慢慢消散,恢复回平日里的冷漠神情。
她抻了抻袖口的折痕,利落的颈线微抬,开始思考正事。
如若林微绪没猜错的话,给她那一箭的人,应当就是他。
依照他的身份,他若出现在宴席上,林微绪自然能够轻易找到他。
只是她不明白,那厮说好了跟她老死不相往来,突然跑来大秦又是为了什么。
林微绪在床榻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虽然手脚仍然酸软屋里,不过有明显感觉体力有在逐渐恢复过来,她这才勉强抬了抬腿,下床。
林微绪本想到外边倒杯茶喝的,不曾想小鲛人安安静静倚靠在门口台阶坐着,目光很平直地盯着外边。
不像是在守门……
而像是在守住自己的猎物。
这个想法刚冒头,林微绪便觉得自己简直荒唐。
她回神过来,出声唤:“拂苏。”
拂苏耳朵轻轻一动,转过头回去。
蓝眸透澈,幼兽一样清凌凌的目光。
林微绪稍稍敛回视线,瞅了一眼桌那边,“给我倒杯水。”
拂苏回去倒了水拿给她,看林微绪接过茶杯,红唇微抿着杯沿喝了两口,等她喝完了才问:“大人,你去参加宴会是不是要喝酒?”
林微绪擦拭了下唇角,说“嗯”。
“可是你受伤了。”
“不妨碍。”
这又不是普通的宴席,皇帝都在场,她不可能不喝几杯。
拂苏眉头蹙着,唇角半咬,看着好乖一鲛人少年。
他并没有立刻做出辩驳,一副自己在想办法的样子。
林微绪打量了两眼,觉得有趣,伸手微微抬高,揉了一把他的漂亮银发,难得哄了他一句,“没事的。”
她总感觉,她捡回来的小鲛人才养了没多久,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到了晚宴的时辰,许白找了过来。
没想到会看到国师大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身后还黏着个小鲛人。
许白:“……”
他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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