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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溪闻着浓郁的奶香味,笑嘻嘻对着安陵容双手比心,声音甜的像蜜糖,“谢谢姐姐,还是姐姐对我好,知道我喜欢的口味!”
“你这又是从何处学来的?”安陵容忍不住笑着摇头,“快尝尝,酸杏干若是少了再放一些。”
说着丁香从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瓷盒放在桌子上。
安陵容掀开盖子,推到安陵溪前边,里边是满满的碎杏干。
安陵溪舀了一勺羊奶,吹了吹喝下,连连点头,笑道:“好喝。”
等安陵溪喝完了一小琉璃碗羊奶,安陵容又提起了昨日的事,安陵溪也将昨日审问的过程又告诉了安陵容。
“如今宫里只有你一人有喜,不知多少双眼睛盯上了你,这次的事并不像意外,而且那飞过去的茶盏也太巧了,我总是担心。”安陵容担忧道。
“姐姐,想太多也无益,随机应变,见招拆招。”安陵溪看着桌子上的几本香谱香料杂记,眼神暗了暗。
安陵容还是不放心,但担心也是没有用的。
“姐姐,这都是你誊抄的吗?”安陵溪瞧着书皮上的字问道。
安陵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字太丑?借来的书总归要还的,索性我就自己誊抄下来,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姐姐好厉害!”安陵溪得了安陵容的允许后,拿过一本香谱翻开看,上面有的甚至还将香料样子画了下来。
安陵容羞涩的端起茶喝了一口。
“姐姐,你用不用别的颜料?如意馆里有西洋颜料,颜色可多了,若是香料样子再添上颜色,姐姐的香谱可比景阳宫珍藏的还要好呢。”
安陵容有些心动,有的颜料原料可以做香料用,西洋的香料原料是否一样呢?
安陵溪笑得眉眼弯弯,“等我回去,得了就让人给姐姐送来。”
顺便将昨日皇上命人送去的紫珍珠和高丽参拿过来一半。
刚才她来的时候还要去看望富察贵人,给富察贵人带了上等茯苓,因为还要在富察贵人那里说些话,就不好将东西捎来。
安陵容笑着点头。
慎刑司,即使白日里太阳高悬,从门外看去就觉得阴森森的。
曹琴默带着袖雪和两个奴才沉默的走进来,有奴才上前行礼,“曹贵人金安。”
“起来吧。”曹琴默站着,捏着帕子的手,搭着袖雪的胳膊,面无表情道:“带路。”
“是,请曹贵人随奴婢过来。”一个穿着黑色绣吉祥纹比肩马甲的老嬷嬷上前领路,穿过阴暗的走廊,又过了两道紧闭的门,走到了一个院子里。
曹琴默站住,环望着不大的四方小院,院子里有太监值守,太阳照下来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沉闷压抑的气氛让袖雪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来人,将昨日送进来的罪奴都带出来!”
随着嬷嬷森冷的声音,七个人反绑着手塞着嘴被押了出来,带到曹琴默面前又被按着肩膀跪下。
曹琴默眼神像是淬了毒,冰冷的盯着惊恐的几人,怨愤道:“因为你们伺候温宜,我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们,自己俭省些也不会短了你们的赏赐,年节的赏赐更是比欣常在那里伺候的还要多出一倍!
为什么你们要毒害我的温宜!”
几人早就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拼命的摇头用眼神祈求曹琴默的宽恕,有的还不住的叩头。
袖雪厌恶的瞪着她们,也忒不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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