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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蓦地扭头看向不祸。
“你既然安排了扶不吝这个后招,就是知晓太后娘娘可能会对阿芜不利。陛下的安危,不仅关乎江山社稷,也关乎阿芜的生死。陛下哪怕不顾及自身,也该顾念阿芜。”不祸清清淡淡地与皇帝对视,“阿芜是我今生注定要效忠的人。我不想她出任何岔子。陛下好自为之。”她说完,便站起身,转身离去。
独留拓跋焘叼着那根草,半晌都没缓过神来。当他想到那句注定要效忠的人,他爽笑出声,这真是他今生听过的最中听的劝谏了。
翌日清晨,拓跋焘便领着先锋军,在沙漠中如鬼魅般潜行……
同样潜行的还有一辆马车。这辆马车趁夜出了盛乐城,披星戴月地直奔云中。
月妈妈是天大亮时,头疼疼醒的。等她揉着脑袋,去伺候小姐梳洗时,才发现人不见了。她原以为小姐是怕扰她休息,特意起早没叫她。直到快午膳时分,她见到从军营打探消息归来的心一,才确认自家小姐出事了。
盛乐城府乱成一锅粥,甚至惊动了守城的军队。崔浩急得把盛乐城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盛乐城府出了内鬼!”崔浩雷霆手腕,一边寻人,一边严刑拷打。
拷打没揪出内鬼,倒是后院的水井里捞出一具女尸。心一远远看到那个抬上来都已浮肿的身影,一颗心差点没蹦出嗓子眼。他跌撞着奔过去,推开小厮家丁,一把抱起那抹绿影,才发觉肿胀难辨五官的人,还好不是阿芜。
这还好二字,叫他蓦地白了整张脸。他放下那女子,默念了好多句,“阿弥陀佛”。
这投井自尽的女子,经查是膳房的厨娘。昨夜晚膳的甜点,便是她做了。
如此看来,月妈妈中的蒙汗药就必然是这女子所为了。只是,这女子究竟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他人灭口,就不得而知了。
心一魂不守舍:“月妈妈年纪大,不喜甜食吃得少,却也睡到天明才醒,可见下药下得很重。阿芜最喜甜口的,也不知她如何了。”
崔浩同样白了整张脸,只宽慰道:“侯爷,这内鬼掳走阿芜姑娘应该是别有所图,不会伤及性命的。”
“芜歌有四个火凰营暗卫和八个神鹰营暗卫,能从盛乐城府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她,幕后黑手绝不简单。我得尽快找到阿芜。”心一顾不上湿漉漉的衣裳,连沐浴换裳都来不及,便又骑马出城去寻。
崔浩跟在他后头,静默不语。只是,他其实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那幕后黑手他已猜到八九不离十。只是,那人,他是万万说不得的。
芜歌确实吃了很多甜口,以至于昏睡到黄昏,才渐渐苏醒过来。她头疼欲裂,四肢中若千钧,就在她想抬手想揉揉额头时,才惊觉双手被缚,而床榻也在颠簸。
不,她是躺在马车里的。
“大哥车里那妞长得真是天上才有,这送去云中未免可惜。不如,嗯——”车厢外的声音猥琐至极,嘿嘿谄媚笑道,“咱哥俩先乐呵乐呵,再送给那柔然野人。”
芜歌闻言,蓦地清醒。她生怕惊动外头的人,不敢再动弹。
那大哥冷声道:“要想保命,后头人的主意就千万别打。我们兄弟二人只管把人送进柔然军营,就可以回去领赏了。有了银子,你日日逛窑子换口味都绰绰有余。”
那猥琐男人有些悻悻:“反正给大檀也是玩,咱哥俩先玩玩又能怎么地?”
砰地一声,紧接着是那猥琐男人的一声哀嚎,“哎哟,别打人啊,知道了,收到钱再逛窑子。”
“收了钱,我们得即刻逃。”那大哥又说。
芜歌躺着车厢里,心如擂鼓。她轻轻挣扎着双手,那结打得死,她是没可能自己解开的。她很绝望得闭目,好几下深呼吸,才堪堪镇定下心神来。
不肖去查,能在盛乐城府虏走她,甩开所有暗卫,又要把她送去敌军柔然大汗大檀军营的。除了平城殿里最尊贵的那个女子,她再想不到旁人了。
脑子乱糟糟的,当下逃是绝无可能了,她只能静待时机。
芜歌在入夜时分,抵达云中的柔然军营。那两个混子自称是来给大檀可汗进献美女的。把芜歌撂在军营,兄弟俩就离开了。
芜歌一直在装昏迷,双手仍被束缚着。她被扔在军营的校场上,不远处的篝火在这燥热的夏夜,炙得她心慌。她紧闭着双眼,努力不露出破绽来。
“副帅,这女人会不会是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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