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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福远的刺刀步枪就算只作为冷兵器使用,也比短兵多一分距离优势,按理说拿钉锤的黑无常去跟他打斗会少吃些亏。但偏偏黑无常找了婉茵,拿笏板的白无常过来找了梨福远。
“怎么,跟我打,你在想什么?”看着他那可怜的武器,梨福远忍俊不禁地挑衅道,“我的刺刀一挑,你根本打不到我。”
“曾害吾友,该报此仇。”白无常恨恨地放话。
“啊,对,黑无常吃了我好几颗子弹。”梨福远不以为然地继续挑衅,“你呢,你也是神仙,你能吃几颗子弹?”
白无常没有接话,一挥衣袂冲上前来。
梨福远也不磨蹭,直接朝他腰射一枪,不过那发子弹空虚地穿过了祂的身体,只给祂的身影激起了一层涟漪。
这是幻影?管他的,再来!梨福远想着,主动朝祂迎上去,挑起刺刀格开白无常当面砸来的笏板,又回转手臂一刀捅向了祂的胸膛。
而祂的胸膛也是空荡荡的,那件宽大的白袍宛若中空,里头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可祂手里的笏板又结结实实地带着分量,仿佛祂的身体半虚半实,摸不透哪一部分是实质。
难道这也是投影仪放出的影像……?不对,那样的话笏板也不该碰得到才是。也许只是因为袍子太大、完全盖住了一个瘦小的身形,自己不好刺中而已。
那么,再往旁边打一枪吧。梨福远当即偏转手腕扣动扳机,但白无常突然挥起笏板,把枪口连同那一瞬间射出的子弹都打偏到了一侧。
梨福远顿时气恼无比,后退一步再度回枪刺出,可白无常将笏板下砸压开刀锋,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前、伸直手臂把笏板当作匕首刺向了他的咽喉!
这是想拉近距离吧,不过这样使用武器,手法也太笨拙了些。梨福远嗤笑着,稍一后退便躲开了笏板,接着又上抬枪身、推开了祂的手臂。
这下有实质感觉,那只手是“存在”的,应该是杀人犯太瘦小、袍子太大了。
白无常被化解攻击后没有停歇,利用本就拉近了的距离再度近身,接连用笏板打了两三下;只是那些攻击都像绣花一样虚得很,躲起来根本不难。
什么白无常,什么神仙,不过如此,还是让你见识一下真正有力的攻击罢!梨福远想着,瞅准机会调整枪口、在祂进攻的间隔往祂的喉咙打了一发子弹。
白无常虽然还是脑袋一歪闪开了,但动作有些仓惶,似乎脖子也是祂这神仙的要害部位——当然了,这不过是人假扮的神仙。
梨福远大受鼓舞,接连刺出几刀将其逼退;虽然白无常都能挡开,还想捅笏板、甩舌头来还击,但都只有一阵无关痛痒的风能碰到梨福远的身体。
没有法术,没有神力,只会狐假虎威,这就是所谓的考官?敬缘啊敬缘,祂们真是跟你这所谓的巫女一样弱,一样没眼看。
也罢,早点结束战斗,早点拿钱走人!梨福远见时机成熟,往白无常身边虚射两枪压缩祂的闪躲空间,又突然一个冲刺,怒喝一声把刺刀踏踏实实地刺进了白无常的喉咙!
与此同时,婉茵那边也刚好结束与黑无常的战斗了。
在几分钟前,她看见拿着钉锤的黑无常要跟自己打,不禁哑然失笑:“你来追我?我只有这把手枪,你是来耍威风的?”
“曾害吾友,该报此仇。”黑无常恨恨地放话。
“我好像……确实在烟里袭击过白无常。”婉茵一副刚刚想起的无辜模样,“但你们害命在先,还这么冠冕堂皇?真是不要——脸!”
话音未落,婉茵就像一支离弦箭般朝黑无常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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