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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河,在禁州的最南边。
说是河,可像海一样,茫茫无边,从没有听说过有谁到过苍河的对岸;
说是海,却又水流湍急,由西往东,永不停歇,也永远只朝一个方向。
苍河的名字是怎么叫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只是自古以来就这样叫。站在苍河的旁边,向远望去,没有边际,只有奔腾的流水。在夜空下,更透出一股神秘的气息。苟旦看着茫茫河面,心中暗想,苍河对面是什么地方呢?怎么会有一股奇怪的感觉?
赵玉奇和苟旦来到岸边,赵二爷远远地站着,守着马。河岸离河面有一米多高,苟旦朝水里一看,头皮发麻,密集恐惧症就犯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鱼,尤其天还没亮,在月光的映射下,黑压压的一片,似乎只见鱼儿不见水。那些鱼儿,你挤我,我挤你,随着河水像逃命似地往东边奔腾而去。
不时,还有些鱼儿想插队,跃出水面,腾空而起,一下子就超过很多鱼。不管是人还是鱼,加塞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那跃出来的鱼儿,刚跌落到水里,就有一群鱼儿围上来,一阵狂啃,只剩下鱼骨儿在水面上扑腾几下,就被水流带走了。
赵玉奇选了一个水流没那么湍急的河弯位置,叫苟旦过去。
苟旦一看,说:“这不行。咱们可只有一次机会,万一麻绳被咬断了,就前功尽弃了。你看这地方的背面,是一个下坡,这鱼儿这么凶,上岸后估计也不会老实,万一顺着坡又跑到水里面去,咱们就白折腾了。”
两人沿着河岸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河湾儿,背后是一个大坑,那鱼儿再凶,也很难一下子扑腾出来。幸亏两人都有夜视眼相助,不然,真的只能看到水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像海藻一样。量好长度后,赵玉奇拿着麻绳的另外一端。苟旦拉好弓盯着水面,一眨不眨。
忽地,朝水里咻的一箭射去,中了!大叫一声“快拉”!
赵玉奇哪里还用等他喊,箭头刚接触水面,手上就使上了劲,身子就转好了。一见箭头入水,也不管扎没扎中,一顿狂奔。好家伙,后面这么沉,只听见苟旦大笑一声,知道是打到鱼了。等到那鱼跌进后面的大坑,这才放手,赶了过来。
好大一条鱼儿,三尺来长,须长牙尖,眼睛比牛眼都大。那箭头正插在它的腮里面,咕噜咕噜往外淌着血水。赵玉奇刚要走近,被苟旦喝住了。他这一看,才一声后怕,那鱼眼看就要死了,还在坑里来回扑腾,旁边的一块石头都被它咬碎了。再一看那麻绳之上,有几处牙印,眼看就要断了。
“别急呀,你让它扑腾一会儿,等它没劲了,自然就消停了。”苟旦说。
那鱼儿一边扑腾,一边发出小孩般的叫声,不但传得远,而且渗得慌。等到它快没力气了,苟旦扑到它后面,手起刀落,把鱼头斩了下来。即使这样,那鱼身子也扭了一会儿才完全不动。
搭灶,生火,做饭。
来之前,苟旦就想好了,万一成功了,鱼头就做汤,鱼身就烤着吃。他拿出准备好的一个瓦罐,把鱼头放进去,冒险去河里舀了一锅水,清理干净后,就炖上了。又生起一堆火,把鱼插好,开始烤了。远处的赵二等到鱼皮烤得金黄,冒出阵阵香味,这才敢靠近。
不多时,鱼已烤好。三人一顿狼吞虎咽,即使这样,烤鱼还剩下小半条鱼尾,实在是吃不动了。三人又喝了些鱼汤,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就地躺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到这时,天才刚刚微微亮,太阳还没出来。
刚聊没多久,赵玉立突然一声狂叫,就往后跑去,指着河面上,话都说不完整了。苟旦和赵玉奇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有东西出现了,也跟着一阵跑,直到离河岸四五十米这才停下。
扭头一看,一个房子一样大的黑乎乎的影子趴在岸边,两只灯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们仨,两边的鼻孔喘着粗气。这东西像鲨鱼又不是鲨鱼,牙齿裸露在外,前面两个大胸鳍是爪形,像人的双手一样。这大家伙虎视眈眈地瞅着岸上的三人,好像在恼怒他们猎杀了它的同伴。
苟旦捡起一块石头,运上原魂碎片的力量,朝它的脑袋砸去。石头击到它头上,它动都没动一下,却被激怒了,两只爪子一使劲,把身子抬出水面,“蹭、蹭、蹭”就往三人奔来,吓得赵二一边大骂,一边哭喊。好在那家伙不敢长时间离开水,河边又是乱石丛生,被刮疼了后,一跃回到河里,却不下沉,像一座小岛一样。把三人吓得一阵后怕。
“总有一天,我要尝尝你的肉味。”苟旦盯着它说。那凶鱼好像能听懂人言,苟旦话刚说完,它吐出一道水柱,又作势往岸边冲了过来。三人又是一阵狂奔。
“苟大哥,苟大爷,你行行好,别喊了!”赵二边跑边叫。
“你大哥你大爷才是狗呢,”苟旦顺口就骂,可一想到赵玉奇在旁边,又说:“我开玩笑的,不是说你啦。”赵玉奇毕竟年长一岁,又生性宽厚,哪里会和他计较。
三人等那凶鱼消失不见后,苟旦才过去把青马牵过来,骑身上马,就要走。
“这……这就走了?”赵玉立问。
“不走干嘛?陪着你俩挨饿?”苟旦突然一想,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金币扔给他,“这可是我的一半家当了,够你们吃几个月了。”
赵玉立却不要,又还给他说:“你看,你不是要找你爸爸嘛,我们对这地形熟悉,有我们帮忙,肯定会方便不少,是不是?”
“赵二爷,你有这么好心?你那屁股一扭,我就知道你要拉屎。”苟旦骑在马上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把我这点家当全部吃完吧?再说了,凭你们俩的见识,熟悉地形,你就少扯了,估计最远也就到过西边那个集市吧。”
“你小子不识好人心。”赵玉立气着说。
还是赵玉奇老实,说了实情。跟着苟旦混只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想苟旦和他俩一起去找镇金堂报仇,他们也没有亲人了,更没有帮手。
苟旦一听,吓了一跳,更是准备催马就走,说:“得了吧,二位!就咱们三个,去找镇金堂报仇?你们是不是疯了?我可不淌这趟浑水!我找到爸爸后,早点回村里,娶个老婆,生个儿子再打猎,过安逸日子。对了,你怎么知道镇金堂是你们的仇人?”
“哼,不仅仅镇金堂,黑炎宗也是我们的仇人!”赵玉立恨声说。
镇金堂和这次异兽出世逃脱不了干系的这个讯息,应该没几个人知道,何况还不是驭兽师的赵氏兄弟。
赵玉奇这才说明白。一个月前,来了个一级驭兽师,名字叫杨昭,是光明府派在禁州的巡州使。
这巡州使是做什么的呢?是光明府派在禁州各地,专门收集各类凶兽情报的。遇到容易搞定的,顺手就处理了。遇到难缠的,就上报光明府,让府里派人出来搞定。那刑狼的情报就是当地的巡州使传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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