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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阿大此时此刻焉敢说不,只得胆战心惊地依言而施。这腊月里的天气,甚是酷寒,现熬的二十多斤荤油,很快就凝结成了一大罐子的乳白色凝块儿。陈阿大将它双手捧到了柯芙蓉的面前,强笑作揖道。
“怎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嘻嘻嘻!”
柯芙蓉秋波流转,“嘻嘻”笑道:“想让我走啊,除非。。。。。。除非你即刻,给我吃光了它!”
“啪!”
“滚你娘的,你这无耻的妖女!!”
陈阿大“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瓦罐儿一摔为二,忍无可忍道:“小老儿和你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么磋磨于我呢?!”
“你信不信,本姑娘杀你易如反掌、毫不费力?”
柯芙蓉却是无动于衷地,淡然一笑道:“你要是还想活着见到阿梨,那就给我安安静静地,吃光了它!”
陈阿大一听见“阿梨”二字,果真马上冷静了下来,老老实实而又满腔忿恨地跪了下去,徒手抓取着荤油,连带着泥土一起,硬塞入喉。
“陈屠户,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之内,你竟然吃进去了这么多的油水,这人世间哪,能够得享此等荣华的,恐怕,你是独一份儿了。”
柯芙蓉视其表情狰狞、五官扭曲的痛苦之状,禁不住“哈哈”大笑道:“怎奈我看你的神情,又分明并不快乐:可见,过度地追求,必成祸害——本姑娘此毒哇,就名为‘富贵’。得享‘富贵’而终,你可真是福德深厚、不枉此生啊,哈哈哈哈哈哈!”
陈阿大勉强地吃光了最后的一口荤油,但觉天旋地转、气血冲脑,不由得“扑通”的一声,仰面栽倒。
“哟,陈屠户,你这是已经‘富贵’得油凝血浆、栓塞中风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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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芙蓉见他四肢僵直、口眼歪斜,全身一抖、一抖地抽搐不已,便讥笑说道:“其实,本姑娘自身便就是天下最毒之物,至于其他的毒药,那更是浩如烟海、数不胜数,但我却偏偏弃之不用,非得要这么戏弄于你——你猜,这是为什么呀?”
“你、你这妖女!为,为什么。。。。。。”
陈阿大浑身抽搐,语不成声道。
“呸,蠢货!自然,是为了寻开心呗!不然,我哪儿有这么多的热闹可瞧呢?!哈哈哈哈哈!”
柯芙蓉得意洋洋地纵声大笑道。
“你!。。。。。。”
陈阿大听了,只气得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慢着!陈屠户,你还没有和那贱婢阿梨临终告别呢,岂能现在就死呢?”
柯芙蓉弯腰俯视着他,取出了一粒儿红白相间、黏黏搭搭的湿润药丸儿,硬塞进了他的口中,待他悠悠醒转后,复又狡黠一笑道:“此药名为:‘祸从口出’,至少可以保证你在十五日之内,元神不散、性命无虞,应该足以支撑到和那贱婢重逢的时刻了。但只要你试图开口,向她告知她的身世,那十字之内,就必将呼吸断绝、阴阳两隔,给她留下一个终身的谜团。哈哈哈哈哈!”
柯芙蓉如此阴险言毕,站起身来,一脚踢飞了杌子,仰天狂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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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报应啊!二十四年之前,我做下了那等的冤孽之事,害得人家母女分散、两不知情,现在,又被这个妖女荼毒至此,简直就是作法自毙,咎由自取呀!唉。。。。。。”
陈阿大躺在地上,默默地看着柯芙蓉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无限懊悔道。而记忆中的往事清晰如昨,一幕幕,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开元一十八年的十一月二十七日深夜子时,北风凛冽,抟雪飞舞,是年三十五岁的陈阿大肩扛着铁锹,左手高举着一只火把,右手紧紧地搂抱着刚刚降临人世便即夭折的亲生女儿(苦菜花),满面烦恼地朝着村外的小山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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