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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水连忙又给陆粱续了一杯茶。
陆粱说得平淡且简洁,很快就叙述完自己十七岁之前的人生,但落在金生水耳中就如惊涛骇浪。
金生水对于人体禁忌研究再熟悉不过了,如果将白玉京换成高梨宫,说不定陆粱的尸体大概率就会由金生水投入化尸池之中。
很难想象陆粱在实验室的那五年和逃亡的那一年是如何度过的。
而对外自诩正道之首的白玉京,背地里做得勾当甚至比高梨宫还要阴暗。
在太岁神无尽光辉的照耀之下,白玉京投射出的阴影里,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勾当呢?
金生水忽然非常压抑,明明是喧闹的大白天,无形之中却似乎存在一双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金生水连忙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当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之时,金生水重重喘了一口气。
他贪婪地呼吸着由无数民众凝聚而成的鲜活的空气,那股发自肺腑的慌乱顿时一扫而空。
不知何时,陆粱也起身来到了金生水身侧,与金生水一同注视着楼下的盛景,两人久久无言。
“多么富有力量和活力的场面啊!”
陆粱不自觉地呢喃而出,金生水慕然扭头朝陆粱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向汪洋大海,道:“腌臜阴暗的东西见多了,确实需要阳光之下的活人来对冲一下!”
金生水能够敏锐捕捉到陆粱情绪的变化,那股子愤怒和恐惧虽然没有彻底湮灭在阳光之下,但已经减少到无法影响理智的浓度,这就够了。
“你想过报仇吗!”
“当然,无时无刻,但白玉京的体量还是太过于庞大,而我即便有天狗加持,依旧渺小!”
“一个人的力量确实渺小,但是白玉京的敌人有很多,锦衣卫,朝廷,皇室内的部分成员,以及,”
金生水伸手指向楼下,“以及千千万万的民众!”
“他们才是最关键的力量!”金生水强调了一句。
陆粱投来不解的目光。就靠示威、游行、抗议?
满心疑惑,但陆粱没有轻易开口。
“相国府和朝廷将太岁神道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即便新政再过激进,也只是要限制和打压白玉京,并没有覆灭白玉京的决心。锦衣卫因为你和指挥使的关系,将白玉京视为仇敌,然而既然身为朝廷的一部分,必然会收到新政的限制。而只有楼下的愤怒的民众们,他们是真心希望白玉京和晏冲玄死。
而也只有占据大明多数的普通民众,才具备真正终结太岁神道道统的伟力!”
陆粱闻言睁大了双眼,久久不能言语。
“终结……太岁神道道统?”
“没错,无论是限制打压,还是现实层面的破坏,都无法将信仰太岁神的传统去除,死灰复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只有大部分甚至所有人都不再信仰太岁神,那么太岁神道才会在思想层面上彻底身死道消!”
陆粱沉思片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角度。
“小金,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难道真是天赋异禀?”
这一次,换到金生水沉默了。
他看向人群的目光变得逐渐恍惚起来。
这是从前世带来的思想烙印,随便拉来一个中学生都能讲得头头是道。
而在这一世,在这一刻,金生水终于意识到,在自己曾经看来如此稀松平常的思想,是那么的珍贵和伟大。
这是一粒渺小的火种,却已然在几代人的思想里生根发芽,并在此刻显得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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