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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走了不久,就找到一处狭小的山洞。
徐希宁让陌闻渊靠在石头上,自己在门口捡了些干柴,点起火堆。
一有亮光狗儿就指着徐希宁笑起来:“阿姐,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小花猫哦!”
却原来是徐希宁脸上被刺刮出了两条血痕,别说,看起来还真像猫胡子。
就连陌闻渊也柔和了脸色。
徐希宁随意用袖口擦了擦,“猫就猫吧,阿渊,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一回生二回熟,陌闻渊大方解开衣领,露出平坦结实的腹部,只不过上面包扎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湿,沿着腹肌不住往下流。
徐希宁用小刀割开纱布,里面的刀口泛红脓肿,不仅没好,反而越发严重了。
她拧眉道:“我需要把你的伤口割开放出脓血,没有麻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忍住。”
陌闻渊神色淡然,“你动手吧。”
狗儿用手捂着陌闻渊的眼睛:“看不见就不会害怕了。”
徐希宁把小刀放在火上烤了几下,然后快准狠的放掉脓血,她能清晰感觉到手下的肌肉是多么有力,肌肉的痉挛告诉徐希宁,阿渊肯定很疼。
徐希宁打开医药空间,拿出一瓶止血的云南白药粉和简易外伤缝合包碘伏,她装作从包袱里拿出来。
先用碘伏给伤口消毒,然后用简易持针器将伤口缝合,把云南白药粉均匀的倒在伤口上,然后缠上崭新的纱布。
最后抠出里面的保险子塞进陌闻渊的嘴里。
“成了,你睡一觉,只要晚上不发高热就没什么大问题。”
处理完伤口,陌闻渊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硬吞下嘴里的药丸,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昏睡过去了。
狗儿吓了一跳,“阿姐,他不是死了吧!”
徐希宁摸摸他的脑袋:“疼晕过去而已,算不得什么。”
古有关于刮骨疗伤,今有阿渊不打麻药缝合伤口,都是狠人啊!
狗儿伸手在陌闻渊鼻下探了探,感受到他缓慢的呼吸才收手,用崇拜目光死死盯着徐希宁:“阿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比镇上的郎中还要厉害!”
徐希宁心里“咯噔”一声,她这是引人怀疑了?不过她与原主徐希宁的性子本来就天差地别,外人还好糊弄,但狗儿与程昭月二人与原主在一起的时间太久,肯定能发现她与原主的差别。
“那狗儿觉得阿姐变厉害是好还是不好?”
狗儿仰头看着徐希宁,手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脸上一片赤诚:“不管阿姐厉害不厉害都是阿姐,只要阿姐不被欺负就好了。”
徐希宁笑着刮了刮狗儿的鼻梁,“放心,阿姐走哪都带着你,你以后也不会被欺负。”
过了会儿,等到阿渊跟狗儿都睡着以后,徐希宁蓦然睁开眼,哪有半分睡意的样子。
她利落起身,迎着黑夜走出山洞。
一路上小草无风无风自动,晃晃悠悠整齐划一的用叶片为徐希宁指明道路。
荆棘丛里的一只眼等人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伤痕累累,冷风一吹,一个个不打着冷战,涕泪横流。
“老……老大……有人来了!”手下被荆棘缠成大字型,头发吹成鸟窝,说话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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