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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贺尚仪还不忘向姚钱氏展示过小太监手中的铁锨。
这东西不但能用来抬嫁妆,还可以用来挖地。
哪个深宅大户没发生过点见不得人的腌臜事,若真掘地三尺,莫说能不能保住脸面,怕是还能发现些其他东西来。
果然,听到这话后,姚钱氏脸上渐渐褪去血色,却又强装镇定:“姚家世代忠义,老身的二孙媳妇没有愧对祖训教诲,深明大义愿意为国效力,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要支持,贺尚仪请稍作歇息,老身这便让人将东西准备好。”
既然此事已然成了定局,那她如今能做的便只是给姚家博个好名声。
沈欣言如今是姚家人,她捐献的东西自然也算是姚家捐的。
这事情运作好了便是姚家的功劳,说不定还能寻个法子,让锦风光明正大的回来。
心中迅速打定主意,姚钱氏对贺尚仪一摆手:“尚仪这边请。”
知道姚钱氏这是打算配合自己,贺尚仪对她还礼:“叨扰太夫人了。”
果然是人老成精,知晓不可能留下钱物,便想着争夺功劳了。
见姚钱氏同贺尚仪带着一众太监离开,姚李氏心知事情已成定局。
想到那即将被抬走的大把财物,她也不顾得还有刘司正在场,长长的指甲几乎戳在沈欣言脸上:“沈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是什么都敢做,你同谁商量过。”
刘司正适时开口:“老夫人慎言,二夫人此举是受人敬仰的大义,莫非老夫人觉得二夫人不该为陛下分忧。”
这话便不好接了,姚李氏恨得全身颤抖,却没胆子继续往下说,只能冷哼一声:“我不管,你自己弄丢的嫁妆自己掏银子填补。”
反正别想她掏一分钱。
沈欣言的表情却变得迟疑:“可媳妇的银子都已经全部捐献给国库了,如今孑然一身的,如何填补。
况且陛下也知晓媳妇将银子捐献的事,若此时媳妇再拿出银子来,岂不成了欺君之罪。”
是不是全捐了,都只凭借她一张嘴,如今她身边女史暗卫都备齐了,就不相信姚李氏能跑到她院里翻一翻她究竟有没有银子。
姚李氏的心脏一阵突突的狂跳:“你捐了多少!”
什么叫都捐了,不是只捐了嫁妆么!
沈欣言认认真真地回道:“连着宁国公府这些年的收益,一共三百六十多万两,媳妇都捐给陛下了,陛下还夸奖媳妇大义。”
说罢,沈欣言对李氏莞尔一笑:“母亲可是为媳妇感到骄傲。”
姚李氏虽不像姚钱氏那般知晓姚锦风还活着,感觉沈欣言全部的财物都应该归姚锦风所有。
但她也被沈欣言的话气得不轻,有这些银子不惦记孝敬公婆,居然全部捐出去,只为那一点点虚名。
沈欣言何其恶毒!
不只是她,其他女眷脸上也露出或震惊或嫉妒的表情。
她们都知道沈欣言有钱,却没想到竟然有钱到这个份上,那可是三百多万两银子,不是三百两,居然就这么捐了,着实能将人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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