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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变色,天空中盘旋着一群麻雀,忽如陨石般直坠而下,往黄芪砸来。
黄芪连忙躲避,麻雀在青石砖上摔成肉泥,血肉四溅。
黄芪不停的后退,撞在石磨上,猛然有人拽住了他的双手,他大惊之下回头去看,只见是两个无头鬼,身上穿的是血淋淋的道袍。
“做素面,磨雀肉。”无头鬼阴森森的道。
黄芪这才发现,原来无头鬼并不是没有头,只不过头颅是悬在后背的,靠一根筋和脖子连着,不至于掉下去,这应该是当年砍头不够干净利索所致。
那头颅倒挂着,嘴在上,眼睛在下,一边说话,一边朝他笑。
两只鬼猛力按住他的头往旋转的石磨压下去,黄芪用脚抵住石座,拼死挣扎。
“这是人肉不是雀肉啊,老兄,搞错了。”黄芪叫道。
鬼没有回答,依然念着:“做素面,磨雀肉。”
黄芪自认倒霉,怎么这两只鬼一点道理也不讲,饶你说的再多,他还是念叨素面雀肉,莫不是鬼中的吃货?怀里虽有犀照镜,奈何双手被制,也拿不出来啊。
“黄芪,黄芪……。”前殿传来孙映雪绿萝的声音,越来越近。
两只鬼倏地收手,窜进了厢房,黄芪跌坐在地,感到一阵窒息。
孙映雪二人走到后院看见他,急忙走上来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是不是遇上鬼了?”
黄芪定了定神,四下一看,什么鲜血鸟雀都没了,石磨也安安静静的,原来只是幻觉,他拍了拍脑袋,道:“你们晚来一刻,我就真要变成鬼了,那两只鬼躲进了房间,我们快去找,不要让他们跑了。”
绿萝打个哆嗦,道:“真的有鬼吗?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
孙映雪道:“你忘了我们今天晚上来是干什么的?就是来找鬼啊,怎么能回去,那两只鬼听到我们的声音就躲起来,这就说明鬼也怕人。”
绿萝道:“可我们没擦牛眼泪,看不见鬼。”
黄芪把牛眼泪递过去,道:“我们都能看见鬼,只不过擦了牛眼泪,看见的就是鬼的真形,很恐怖的,但如果鬼想让你看见,擦不擦也无所谓了,就像那只女鬼。”
孙映雪道:“能有多可怕?本姑娘倒要看看。”说着两个人都抹了。
后院很大,黄芪让她们去东边找,自己在西边。
绿萝虽然害怕极了,但为了保护孙映雪,壮着胆子手持一根木棍,走在前头。
找了几间屋子,都空荡荡的,到了正北那一间,孙映雪床上床下翻看,绿萝则小心翼翼的查看横梁门后,不知为何,一进来就有种被人偷看的感觉,她大不自在,冷不丁似乎看见衣柜中有一双眼睛眨动,忙向孙映雪作个手势,抱紧木棍慢慢走过去,猛地拉开柜门,就见一个头颅倒挂在背上,颠倒的嘴笑道:“小姑娘,你好吗?”
绿萝做梦也想不到鬼是这个样子,当即吓晕了过去。
孙映雪越害怕就越冷静,捡起大棍一顿暴打,喊道:“在这里,快来,在这里。”
鬼痛得“嗷嗷”乱叫,本以为显出本形能把她们都吓晕,没想到遇上一个母夜叉,夺门就逃,这时黄芪已经赶到,拿出犀照镜,叫一声:“定。”
鬼的两只腿虽然像车轱辘一样不停的动,但身子却似被钉在了空气中般,不由自主。
黄芪赶过去看绿萝,在人中、百会诸处按了按,绿萝便渐渐苏醒,道:“小姐,鬼真的好可怕。”
孙映雪道:“不怕不怕,你看,我们抓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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