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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那么多干嘛?”
陈羡之自然不会把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事情说出来,故意拿出老大的气势,对着邹元标说道:“你就直说,你可敢和他做兄弟?难道他是宰相府的长子?”
“没有。”
“你这是何意?”陈羡之连忙看向张敬修,“对了,你这是要不要和我称兄道弟?是因为他的家世不如你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有点突兀,就是随便说说,你瞧哥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大?来,干杯,干杯!”
“我没有大惊小怪,只是感觉有些古怪而已。一见如故,大家都是好朋友。”
“是是是,老弟说的是。”张敬修也是连连摇头,“不用多想,既然有了缘分,那就是亲如一家。干杯!”
邹元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将酒水一饮而尽。
陈羡之继续道:“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好哥们了,我不会向上天磕头,但我会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不会说出来。我们不需要询问对方的背景,也不需要询问对方的身份,但若一定要说原因,那就是志同道合。这个原因可以吗?”
邹元标和张敬修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陈羡之还特别提醒了一句,“所谓的交情,就是患难与共,还请诸位谨记。”
说着,他抬起左手。
张敬修立刻做出了反应,同样抬起左手,与陈羡的手掌相碰。这一次,邹元标不再迟疑,同样的一掌拍出。
随后,他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终于,六双手掌合拢了。
事实上,对于陈羡之来说,这些礼节并没有什么意义,他的目标只有张敬修和邹元标。幸亏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一见如故。
正所谓,喝多了,胆子也大。
而邹元标,就是最好的证明。几杯酒下肚,他便带着几分醉意问道:“老二,你外公才去世没多久,你老爹没回去看家护院,你身为外孙怎么还没回来?还在这里大吃大喝?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陈羡之清了清嗓子:“……”
然而,有些微醺的邹元标充耳不闻,早就忘了陈羡之让他进来时的警告。他实在忍不住了,不能说出“不能”这两个字。
张敬修也有几分醉意,义正言辞地说道:“父亲的葬礼是父亲的葬礼,可没有规定父亲的葬礼一定要回来。”
“可是,你才是我长孙啊。”邹元标无视陈羡之的目光,追问道。
“爹爹说,只要能带着两个哥哥回来,就足够了。再说了,我外公还没有入土为安呢。等我入土为安的那一天,我会回来的。”
“对了,那天你爹回来了?”
“娘的,抢人的事情刚刚结束,你就跑来送人了?”陈羡之心中破口大骂,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盯着邹元标,声音中带着一丝训斥:“跟你有什么关系?喝酒去。”
“老大,你这么一说,我就不信了。你瞧,二哥他爹可是宰相大人,他的事迹可是举世皆知的楷模,世人自然有资格评论他。”
“家父自然是要回去的。”张敬修说道,“陛下当时也是被逼无奈,才会下此毒手。但不管怎么说,我祖父的葬礼,皇帝都没有任何借口阻止。我爹已经跟陛下请了一次假,准备回去了。”
“这才对嘛。邹元标问道:“令尊什么时候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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