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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后所是个小型堡垒,容不下大军进驻,于是上万士卒只能沿着外围的墙体扎营。
只过了一柱香时间,绵延百丈的营帐就立了起来,一堆堆篝火也开始熊熊燃烧,接着便是埋锅做饭。
由于此地离前线还比较远,不担心有敌人偷袭,所以一部分低级将领就和文官们聚在一个火堆前休息,顺便还能扯几句闲话。
周宁和鹿善继要谈论公事,两人自然挨着坐。
周宁的左边是身穿太监衣服的姐妹俩,再数过去就是刘铁、黄贞、马兰;鹿善继的右边坐的沈御史和鲁御史,以及兵部的几位监工差吏。(陈御史留在山海关视察民情,监工差吏不是官,他们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只是受雇于兵部。)
按理说鹿善继是正六品,在场所有文官中他的级别最高,大伙儿应该稍稍“谦逊”一点儿,把说话的主导权交给他。
可周宁一直在介绍棱堡的优点,便巴拉巴拉个没完,无形中变成了全场焦点,这下两位御史就有点不乐意了。
沈御史伸长脖子拱手道:“还未请教阁下是?”
“问我吗?我叫周宁。”
“哦,不知周大人是哪一科中第的呀?”
“我没有功名。”
没有功名就代表没考上秀才,连秀才都不是却穿上了官服,还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这让进士出身的两位御史怎么受得了。
弹劾,必须弹劾,今晚就写奏折。
鲁御史朝朋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起身走进阴影之中,沈御史气呼呼道:“朝廷的名器岂能授予不学无术之徒,此人的官位必定来路不正,我这就去写奏本弹劾他。”
“是要弹劾,但此人可能与孙阁老有瓜葛,我们还是得慎重一些。”
“鲁兄的意思是?”
“孙阁老应知他没有功名,我们拿得官不正这一条罪名恐怕弹不倒他。”
“那该如何?”
“弹他逾制,区区从九品,出关行军竟敢乘车,与他的官职不符。”
沈御史沉思片刻道:“也好,当以维护朝廷法度为先,此乃我辈之准绳。如若有人胆敢出面袒护,我们再追究其得官不正,必能将群小一网打尽。”
……
出了关要想改善伙食就不是钱能搞定的了,无论是军官士卒都以醋蒸饼为主食,伴以硬盐块为调料,当然高级将领会带些糕点和肉脯作副食。
待干粮发到手里时周宁就犯了难,他闻不惯面饼里的那股醋味,且近来顿顿都是大鱼大肉,胃口早就吃刁了,不过他倒也没表现出丝毫不满,只是将干粮包好放在一边,准备等饿急了再吃。
姐妹俩也不爱吃这玩意儿,可她们还是皱着眉头把大饼咽了下去,好在黄贞不知从哪里搞来一碗肉汤,帮两人顺了顺喉咙。
最鸡贼的还是刘铁,他随身带着个兽皮缝制的酒囊,里面装了整整5斤最便宜的米酒,一口饼伴着一口酒吞,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老兵油子的行军经验丰富,什么军粮都吃过,难不难吃不重要,只要有酒就能咽下去。
不巧的是马兰也好酒,她立刻就闻到了酒味,于是手里的饼子不香了,嗓子眼也越来越干。
经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思想斗争,她终于还是放低身段,主动朝男人靠了过去,“大哥,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咱们见过,我叫马兰。”
刘铁茫然的眨了眨眼,道:“哦,你好,我叫刘铁,是周大人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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