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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望着窗户外随风摇曳的牡丹花,陷入沉思。
凌涟慢慢地走出宫门,上了马车,坐在里面等林玦。
只是等着等着,一眨眼就踏入了迷雾里。
凌涟挑眉,这是随时随地会出现的……梦境?
不,可能不是梦境……兴许是一些与梦境叠加的记忆碎片……
有时人做梦都不会记得梦中的情形,但那只是人自己以为,实际那些梦境的碎片都落入了意识海中,一点点沉淀为模糊的记忆,隐入人不自知的领域。
当有一日,从意识海中捞起这些碎片,拼凑起来,那便是真正的记忆。这其中,兴许带着虚假与谎言,勾勒出某一种真实。
那么这一次又是什么?
噗哧是刀刃划开肉体的声音,渐亮的视野里是一片刀光剑影。
“不、不要!钱、这些钱都给你们,求大爷你们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饶命!”
一群身着粗布衣裳的人正跪在地上磕头,一群拿刀的人冷笑着砍了一个又一个。
她动了起来,从腰间抽出银丝红鞭,往那群匪徒抽去。
一条红影噼里啪啦砸了下去,抽得那群匪徒抱头鼠窜。
“哈!就凭你们这些也敢来打劫?”她笑得张扬,耍的鞭子更是凌厉。
凌涟看得清楚,不是这些匪徒太菜,是她的武功太好。
不愧是将军府的姑娘。
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匪徒匆匆逃命去,这些得救的人这会冲着她磕头拜谢。
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转身上马走了。
马骑出去没多远,就看到路旁一个昏迷的书生,肩上挨了一刀。
于是她下了马,把那书生拖到了一棵树旁,扯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
随即掏出了药瓶,将药粉撒到了伤口上止血。
药粉一沾上伤口,那书生浑身发颤,疼醒了过来。一双迷蒙的眼似乎失了焦距,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救命。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有些好笑,揶揄道:“莫急莫急,在救了。”
见那书生疼得脸发白,于是她把腰间的银丝红鞭塞到书生的手里,“拿着,疼的话就抓紧,实在不行就咬嘴里。”
书生听话地握住他的鞭子,攥得指节都白了,可见确实疼。
她随意地从书生的包袱里找到了一件衣服,呲啦撕开当绷带,替他包扎起来。
一切处理妥当,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那书生居然没有疼得昏过去,死撑着眼皮,但眼神涣散,好像快不行了似的。
“喂?喂?”她担忧起来,不会真死了吧?
远处传来马蹄声,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意外自己的仆从正赶来,思忖片刻,将书生扔到马背上,自己跨上马,驱马继续前行。
风尘一路飞扬,转眼是满鼻的药香。
“他就留在你们这里好好照顾,药钱我留下了。至于其他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们……”她没说下去。
掌柜、小二异口同声:“小的明白。姑娘放心,济民药堂会好好照顾这位公子。”
她点点头,潇洒地转身离开。
迷雾瞬间涌来,凌涟又清醒了。
马车轻轻晃动,林玦坐在一旁翻着手里的书册。
“醒了?皇祖母没有为难你吧?”他侧头看向她,柔声问。
凌涟盯着他打量,最后摇头:“没有,皇祖母只是叮嘱我做一个合格的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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