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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歌舞中宵兴未阑,一年一度此狂欢。
广场集结人如海,都向天安门上看。
传说大宋年间,八百里梁山泊有个前名,唤作张泽泊。泊内梁山被分作四大主峰,亦有个前名,一个唤作龟背山,一个唤作凤凰山,一个唤作白虎山,一个唤作乌龙山。此一回单道这乌龙山。这乌龙山上有座古刹,正建在龙头山崖之上,崖下正是张泽泊,张泽泊自然深不见底。这古刹自然唤作乌龙寺。寺里有一老僧独住,平日里只顾清修,日夜都爱念经,因此唤作“法文”。
只说是日夜里,法文老僧如往常一般,秉烛达旦,念诵经文。正念之间,忽听得窗前有人咳声。老道便来窗边,探窗看了,只见一个黑汉在窗外听经。那黑汉甚么样貌?但见:
目若朗星,通透千点明光;眉似剑戟,横插两边入鬓。耳堪垂露,正是龙寿之相;鼻如悬胆,却有虎福之姿。嘴方口正,挂搭三绺髭须;唇红齿白,吐纳凌云志气。天庭饱满,善存凡尘爵禄;地阁方圆,好有九霄官职。年及三旬,值得锦绣年华;身躯七尺,获取胸襟轩昂。
法文老僧见了,忙来问道:“施主也爱经文么?”那黑汉道:“俺不懂这些,只是听了声响,心底好奇,便来看视一遭。”法文道:“既如此,不妨进来听了。”于是请那黑汉入大雄宝殿坐下。二人左右坐定,法文又来诵经。看看一卷经书诵罢,那黑汉却听得仔细,法文就来请吃茶。二人吃茶以毕,法文说道:“施主肯深夜来听贫僧念经,虽非我佛门子弟,然难得施主有一颗虔诚之心。可贫僧在此清修多年,从未拜识尊颜。恕贫僧多嘴,敢问高姓大名,贵宅居处?”那黑汉答道:“俺的住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法文不解,问道:“贫僧愚钝,还请施主明言告之。”那黑汉道:“也罢,实话说了,俺正是那张泽泊下黑龙,名唤敖仲。已然听方丈诵经二十余年,只是怕叨扰方丈清修,因此不曾露面相见。只因今日心里烦闷,夜里出水散心,方才听方丈诵经,听得入迷,便想请方丈与俺舒散心绪。”法文闻言,也不惊骇。自做了和尚,便是修佛,怎会惧怕鬼神?心平气和道:“贫僧一介凡夫俗子,虽不知能否舒散龙君心绪,但愿洗耳恭听。”那敖仲长叹一声道:“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今大祸将至,这一方黎民百姓却还不自知。如之奈何?”法文闻言大惊,忙来问道:“龙君怎地这般说,却是甚么大祸?”敖仲道:“夜来早晨,上天玉帝下旨:‘因此地百姓不敬神佛,专造恶孽。为做惩戒,教这一方土地大旱三年。教使得下界寸草难生,人畜难活。’我有意为百姓请命,只得了回话:‘孰若违令,定斩不饶。’因此俺夜不能寐。”法文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又来问道:“龙君管理雨水,却不能拯救黎民百姓么?”敖仲叹道:“俺有心要救,纵然身死无憾,怎奈何雨符水具皆被天帝收去,封锁在天宫甲仗库内。四周江河湖泊皆有天兵守把。俺小小一条乌龙,再无他法降雨,法子不得分毫。”说了,两个也不念经,只顾唉声叹气。当夜不欢而散。
看看许多时日,正是:风不来树不响,云不聚雨不下。正如敖仲所言,三年大旱已至。俗话说:豆子开花,墒沟摸虾。这春种夏长,正是要雨水最勤之时,怎耐得住这般大旱?又数月不曾见雨水,看那天今时却睁眼,禾苗枯黄,水井干涸,大地龟裂,江河断流,湖泊低矮。百姓每每求雨,终不得果,只得四散奔走,去他处过活,不远走的,也只能赖在地里等死。法文老僧也只得诵经,祈求上天宽恕,每日如此,不敢怠慢分毫。
是日夜里,法文将来掌灯,只听有人敲门。法文开门看时,还是敖仲龙君到此。法文不敢怠慢,忙请入内。当下两个坐了,敖仲叹一口气道:“眼见得水泊水少,又不能征用,这方百姓真个可怜。”法文道:“是也不是。”敖仲问道:“此话何意?”法文答道:“是者,作恶多端该罚;不是者,无辜之人枉死。”敖仲皱起眉头,说道:“今日清晨,我又去天庭上表,朝见了玉帝。怹老人家依旧不愿撤回圣命,如之奈何?”法文听了,哀叹不已。多时,法文却好奇天庭的事,便来问道:“不知那玉帝下旨批文,也用文房四宝么?”敖仲道:“龙书案上正是天材地宝,文房四具。”当下说了,敖仲思得龙书案上一个物件,忽得大悟,笑道:“俺有一计,可解燃眉之急。”法文道:“计将安出?”敖仲道:“明日我再去天庭,玉帝龙书案上有那玉笔洗,这一洗水可降大雨。届时盗来一用,为人畜救急。”法文闻言,先是大喜赞道:“真是一场及时雨。”言尤未了,悲从中来,又道:“只是此事若教玉帝知晓,岂不是杀头之罪?”敖仲咬牙道:“俺乃本地龙神,黎民叫俺衣食父母,每日参拜上香,我又怎顾得自身安危?”法文道:“既如此,贫僧不再相劝。愿为龙君表记功德,教人间传扬。”敖仲听了“传扬”二字,又喜道:“方丈所言,使我茅塞顿开。我却有个法子,可免遭杀身之祸。”法文又来问如何?敖仲道:“俺自去天庭盗取笔洗下雨,这个不必担忧。唯独求方丈自明日起,与此地各庄传下文书,就说:‘五日后定有一场及时大雨,只是雨后不得有人焚香烧纸感谢上天。’这样玉帝日理万机,自然不知,俺的性命自然可保。”法文道:“这个好办。俗话说:浇树浇根,交人交心。贫僧当一力尽职。”两个说定了,当夜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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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文就把文书四散,各地人民得知,都愿遵从。话休絮繁,只说第五日,法文老僧早早起来洗漱,吃了早斋,就来大雄宝殿外了望天空。只是苦等半日,看看日上三竿,正是晴空万里。又等到午后,依旧不见一片云彩,更不见一滴雨水。法文心中焦急:“怕不是龙君盗水,被发现了。”心中当下泄了半边气儿。苦苦望到斜阳,只见西北乾天飘来一溜乌云,那云头辗转翻滚,如快马奔腾,似大鹏展翅,径直望这里扑来。一时间狂风大作,霎时间阴云遮天蔽日。当下百姓见了,一个个又惊又喜。有好事的,就在人群里喊道:“命不该绝,救星到了!真如那方丈所言,果真来了及时雨!”话音未落,只见那铜钱大的雨点吧嗒吧嗒落下。不一时,下起瓢泼大雨。真是一场好雨,如何见得?但见:
那闪、那雷、那风、那云、那雨。闪接着雷,雷催着风,风吹着云,云下着雨。直下得沟满河淌,直下得人欢畜跃,直下得田湿禾润,直下得天下太平。
不知下了多久,看看雨过天晴,黎民百姓谁不感谢这一场及时雨?只是都得了乌龙寺法文方丈的文书,因此都只在心中感激,都不焚香烧纸。唯有一处,正是偏僻的山村,这村中只有三五户人家,正是深山老林的常客,斗大的字不识半升,自然不见寺庙书文。当时村中一个老汉见这一场及时雨,一时兴起,便来焚香烧纸,感谢天地。这正是一个祸端。
只说雨后一日,法文依旧掌灯诵经,念到一半,只见敖仲龙君急忙入内来。失魂落魄道:“大事不好,俺的事情发了。”法文大惊,才道:“贫僧曾下了文书,怎能事发?”敖仲就把前事说了:“有偏僻山村老汉,焚香烧纸,感谢天地,玉帝自然得知,当下拍案大怒,已然下令巡查此事。俗话说:石灰摸墙也透风。恐我时日不多了。”法文拍手跺脚道:“都是贫僧疏忽,却叫龙君至此,如何恕罪?”敖仲道:“俺此次前来,正是要求方丈搭救则个。”法文闻言,忙道:“正该救赎疏忽之过,有何办法,但请龙君直言。”敖仲道:“明日午时三刻,方丈便朝山崖下张泽泊看视,若泊里风平浪静,俺算是躲过了一场杀身大祸;若要是泊里风卷浪滚,泛出三团血色浪头来,这便是俺的性命没了。届时望方丈找一口大缸,一把笊篱,就来泊边,将三个血色浪头捞到缸里,再用白布封严,抬回庙内,只需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再敞开这缸,俺自可死而复苏。”法文听的真切,当即答应。
次日,法文老僧请几个火工道人准备这许多物件,把缸抬到泊边,手里抓了笊篱,就来看视泊水。看看正是午时三刻,张泽泊依旧风平浪静。法文心中暗自窃喜,以为龙君脱离苦难。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半天空中卷起一阵旋风,那旋风呼呼刮着泊水,就见左旋右转,越刮越大,当时便刮得风浪滚滚。说时迟,那时快。忽见水泊里冒出三朵血色浪头,随之风平浪静。法文心知肚明,龙君已然伏诛,泪流满面,就来打捞三朵浪头都到缸里,又用白布封存。教火工道人抬回山上寺庙里供奉。
不必细数,只说四十九日已到,法文老僧又来坛前念经。念到一半,忽听缸中有婴儿啼哭之声,法文这才回想起,又掐指一算,今日正是四十九日,便忙来打开缸子。就见得缸内坐了一个婴儿,白白胖胖,憨态可掬。法文心知:“想必这便是龙君幻化。”就把这娃娃养在寺庙里,每日都背着下山去,化缘时,又教小子吃百家奶。时过境迁,眼见得这孩子长成七八岁。是日,二人又下山来化缘,法文正在村头,敖仲却在巷尾。当时敖仲见一股旋风从天降落,回身来谓法文道:“玉帝得知俺死而复生,遣天兵天将来抓俺。”法文道:“既如此,你逃命去吧。”敖仲当即磕了三个响头,哭道:“养育之恩,日后定报。”说罢,头也不回走了。法文见走了孩儿,心如死灰,没过三五载,郁郁而终。
却说敖仲奔逃一路,后面紧跟一阵昏黄的旋风。两个没日没夜,兜兜转转来至郓城县,却在一个河边停住了脚。只见这条河黑黢黢,不见鱼虾。河边一位老妪,正手拿篦子,沾着乌水梳头,就把满头白发染成黑色。敖仲并非凡夫俗子,见这老妪头冒金光,心知定是大罗金仙。眼见得跑不过那阵旋风,就来跪拜,恳求救命。老妪不慌不忙道:“好小子,跑了一脸土,快洗把脸。老身再来救你。”敖仲闻言,就来黑河里洗脸。刚把脸洗完,就见旋风早到跟前。敖仲大惊,被吓得三魂荡荡,七魄悠悠。心道:“终是难逃一死!”正要赴死时,只听风里一个天兵问道:“咱追的正是这个崽么?”另一个天兵道:“咱追的是个白脸儿,这老妪膝下是个黑脸儿,怎是一个?还不赶路要紧!”两个说罢,驾风望大道去了。
敖仲这才大悟,原来老妪教他洗脸,正是救他的命。忙来磕头谢恩。敖仲得了性命,心宽许多,只是不解这水因何是黑色,便来询问老妪。那老妪道:“此河便是你的手笔,当时你偷了玉帝笔洗,这水是带了墨迹,因此变黑,终年洗脱不掉。你且顺河向东逃命去罢。”敖仲又谢了一遭,才望东去。
敖仲一路上化缘要饭,勉强过活。直到一个去处,正是宋家庄,敖仲就来化缘。当下宋太公在家,看了这个小子觉得可怜,且自家长子宋海,次子宋河都战死在外,膝下无子,便收留敖仲为膝下,视作亲子恩爱。宋太公供他吃穿用度,读书识字,自此起个姓名唤作: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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