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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这样想着,一路注意着止水的背影,朝宇智波的族地走去。她的脚踩过石块铺就的小径,踩碎了一片不知何时飘落在此地的绿叶。
“哥哥……”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喊道。
止水也滞了脚步,转过了头,问道:“怎么了吗?”
“好像……”花时微微皱起了眉,将视线转向了一边的树林:“好像有人在看我。”
没错了,她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动静。就像是有人的斗篷摩擦过干枯的枝干、刻意放轻了脚步然后悄然消失的步调。
“是吗?”止水循着她的视线向一旁望去。
树林之中的绿叶无声地随风摇摆着,偶有脆弱的落叶不堪压力便飘坠下来。花时走近了两步,她将手搭在树木的枝干上,将枝叶朝两边一拨。
什么也没有。
唯有一瓣夏日的花从枝上悠悠飘落,几经翻转最后坠落于泥土之上,那一抹淡淡的鹅黄色被枯枝与黄绿色的落叶所掩去。
“什么都没有啊。”花时松开了手里的枝干,带着一捧叶片的枝条又摇晃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扯了扯止水的袖子,说:“走吧。”
止水摸了摸她的头顶,牵着她的手缓缓朝族地走去。
两人还未走到族地的正门口,便看到了族长大人家的两兄弟——鼬背着佐助,朝族地门口走去。他们俩看到了止水兄妹,都是一怔,尤其是被鼬背在背上的佐助,脸腾地变红了。
“晚上好,花时,止水君。”鼬朝他们俩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真是抱歉,花时的个人赛没能去看。约定好了今天要陪佐助的。”
“没事的。”花时牵着止水的手,心里非常满足——只要哥哥来了,就已经足够了。她的目光落到了佐助腾红的面孔上,说:“佐助那么大了,竟然还需要哥哥背吗?我四岁就会自己上学了啊。”
“……才不是呢!”佐助指了指自己绑了绷带的脚踝,说:“是因为我的脚受伤了,所以才……”
“知道啦,知道啦。”花时摆摆手,说:“佐助明天就要入学了吧?竟然在今天把脚扭伤了。总不能让鼬背着你去上学吧?”
佐助的脸更加红了。
花时看着佐助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笑。她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入学以后就要天天关在学校里背诵忍者条例了,没有机会来看三代目颁发中忍资格证的仪式了。”
“我才不看呢。”佐助撇过了头,趴在了鼬的背上。
看着两只小的互相斗嘴,两只大的只能在一旁充当移动布景,一个笑的比一个温柔。
打破这份和谐的,是族长富岳大人的话语。
“鼬,佐助,你们太慢了。”
富岳靠在族地的大门旁,用余光一一扫过在站在门口的四个人。鼬和止水愣了一下,然后,鼬满是歉意地对花时一笑,便背着佐助朝富岳的方向走去。
富岳最后看了一眼止水,便转身走入了族地的大门之中。
“我们也回家吧。”止水重新握紧了花时的手。
花时却没有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许久之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那个……哥哥。”
“怎么了吗?”止水问道。
“哥哥好久没有背我了啊。”花时抬头看着他,认真地掰着手指数了一下:“上一次背我是在我十岁还是九岁生日的时候,因为我在家门口睡着了,所以……”
听着她的话语,止水不由得失笑了。他说:“刚才花时不还在说佐助竟然需要鼬背着回家不够厉害吗?花时可比佐助大多了。”
“我……”花时又把头低下了,最后,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那算了吧。”
“好吧。”止水蹲下了身体,说:“就背你这一次。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需要哥哥背着回家,说出去会让别人哭笑不得的。比如今天被你一拳打飞出去的阳斗君,对吧?”
花时的脸不由地微微红了。
——但是,谁还管那么多呢!
她揽住了止水的脖颈,把头埋在了他的背部。止水的短发戳到了她的前额,让她觉得痒痒的。她微微合上了眼睛,透过止水脖颈与肩膀之中的缝隙,打量着越来越近的族地的蓝色垂帘。
今年更换过了团扇族徽吗?感觉颜色鲜艳一些了……
“谁让花时是宇智波一族了不起的公主大人呢。”止水开玩笑说道:“都知道花时有着公主一般的脾气,所以哥哥也只能让着你了。”
“什么嘛!”花时不满地喊了一声。
竟然说她有着公主一般的脾气……
好像也没错。
她一直都不太温柔,连阳斗君都嫌弃她太过暴力。是不是以后应该对哥哥更温柔一些呢?比如主动洗衣服,或者帮哥哥做饭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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