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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宛没有对假条做出过相关规定,小凌作为苏宛的发言人,尽责地说:“看宛宛姐心情,政策或许随时会发生变动的。”
顾真感受到了卡片的力量,珍惜地把他的钱包放好了,准备把假期凑到一起,和傅尧两个人出趟远门玩玩。
“颁奖礼上有不少熟人,”苏宛对顾真说,“楚逸还问我,结束之后你愿不愿意一块儿聚聚。”
“不聚了,”顾真摇摇头,说,“我和傅尧都十几天不见了。”
顾真以前没有谈过恋爱,苏宛找不到样本参照,也没法凭空想出来,顾真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她曾设想过顾真和人交往,在她的掩护下,一对情侣秘密私会,她大展身手压下新闻,又在两人关系稳定后,替他们设计曝光恋情的方法。
苏宛在脑海里走过许多不同的一整套流程,但都及不上现在顾真这样坦坦荡荡地说出来,给她的冲击更大。
“才十几天不见,你就这么想他啊?”苏宛转过头,问顾真,“聚会能耽误多久。”
顾真微微笑了笑,“嗯”了一声,像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开心。
提到傅尧,顾真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了,浸在喜欢和高兴里,他说:“是不久,不过不想让他再多等了。”
苏宛有点后悔自己问顾真这种问题,转回身去。
顾真也没再多说,低头给徐如意发信息,问徐如意:“你觉不觉得我和傅尧的戒指不像一对?”
徐如意到晚上才回了他一条语音,不耐烦地反问顾真:“苏宛最近是不是不给你排工作?这么吃饱了没事干。”
第21章
傅尧的拼命让傅关程为之侧目。
按照傅关程的预想,他们在欧洲至少要待一个半月。毕竟他的计划是带着傅尧,去他在欧洲的所有产业走一遍,一共十多个国家,且不能走马观花,是真正要实地交流的。
没想到傅尧看了傅关程和秘书商讨过后的计划,竟然把行程压缩在了二十天内。傅关程大概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跟不上傅尧的节奏,硬着头皮说了好。
傅关程的秘书拿到改过的行程单,当即呆住了,他跟了傅关程十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密集的安排。
傅尧的秘书跟着傅尧干惯了,见怪不怪,私底下还对傅关程的秘书说:“你们原先那个行程,怎么安排的跟老年旅行团一样。我们傅总早上四点半起c黄,你们九点吃早饭怕是要饿死他了。”
傅关程的秘书摇摇头,看看坐在机舱后排睡觉的傅关程,为这位六十二岁的老人默哀。
欧洲一圈跑下来,傅关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他既感到欣慰,又有种被后浪拍打在沙滩上的惆怅,最后一天早上起来,傅关程头疼得很,边往电梯走,边疑惑地问秘书:“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吗?”
秘书也没见过傅关程年轻的时候,不好说话,又听傅关程自言自语道:“今天上午什么安排?”
“视察最后一个厂区,”秘书边给傅关程按电梯,边答,“小傅总安排了下午的飞机回国。”
电梯到了,门一开,傅尧穿着一身运动服走出来,看上去是刚从健身房回来。
傅尧看见傅关程,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便要回房去了。
“傅尧。”傅关程把他给叫住了。
傅尧回过身,看着傅关程,问:“怎么?”
“你下午就回国了?”傅关程问他,“这么赶?”
傅尧点点头,道:“事都做完了,还留着干什么,长毛吗?”
“……”傅关程本来想说自己打算留下来,休息两天再走,傅尧这么一说,他话全憋在嘴里吐不出来。
“还有事吗?”傅尧问他,“您是要再多留两天?”
“不留了,”傅关程说,“我也回去。”
傅关程才吃了十分钟早饭,傅尧就给他来电话,说在车里等着了,傅关程只好带着秘书和翻译往楼下走。
一个上午又跟打仗似的。
听了厂区的年尾报告,傅尧把一整年的各种报表快速地过了一遍,赶在十二点前结束了会议,和厂区的负责人一块儿去吃午饭。
这个公司是傅关程去年新买的,负责人也是公司原班人马里留下来的。负责人和傅关程沟通很有障碍,两人彼此之间有种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的隔阂。这次傅尧cao了一口流利的德语,倒和负责人聊得很高兴,话题一个换一个,从足球聊到发动机,傅关程带的翻译都来不及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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