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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哲世铿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奎魍从鼻子里挤出几个哼声,并没回答,只是大踏步地走到床边,一扬脖子,命令道,“脱衣服!”
“脱……”哲世铿顿时无语凝噎地哽了,下意识地抓住领口,宛若被登徒子威胁贞操的良家妇女——虽然这姿势的确怂了点,但是已经深深体会过这个世界崩坏程度的他实在是对于“脱”这个动词过敏得很。
“你小子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你到底是多想被双修啊!”吐槽了!奎魍BOSS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他想要吐槽这一句想了很久了!
被戳中心事的哲世铿讪讪地松开抓着领子的爪子,“我不是多想被双修,我是多么不想被双修,而且就算是双修,也是要双修别人啊。哦,对了,那个别人特指女性。”最后补充的这一点非常重要,这才是哲世铿这句话中的精髓——其实如果对方是女性,他还真不介意会被对方双修。
早就将哲世铿这货猥琐的真实性格体会了个一清二楚,奎魍冷笑了一声以示他是在白日做梦,一边暗爽自家死对头溯玥竟然瞎了眼收了这么样的一个东西为徒,实在是毁了一世的英明——这玩意就算是珍贵的驭兽者他都绝对不屑收!太掉价了!
“行了,别跟我扯皮,快些把衣服脱了,别浪费我时间!”挥了挥手,打断了毫无营养的闲话,奎魍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刚刚研究出的方法在哲世铿身上试验了。
确定自己没有贞操危机之后,哲世铿也不含糊,相当豪爽相当配合地就就开始扒衣服——从前溯玥帮他疏导灵气的时候也这么要求过,不过哲世铿一直都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他只是听吩咐就是了。
“……喂!裤子不用脱!你脱这么干净干什么!”奎魍脸皮一抽。
做完了脱衣服的前期准备工作,然后按照奎魍的要求趴在床上,剩下的就没有哲世铿什么事情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在屠夫奎魍的刀尖底下无力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哲世铿知道,奎魍想要对他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对他有利的,但是他又能如何反抗呢?反正都是被爆菊,和奸总是比强奸来得舒服点对吧?——当然,这只是比喻,不是有句话嘛,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反正哲世铿坚信自己绝对是会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于是,哲世铿开始享受了,不过这个享受只是精神上的,**上……那还真是享受不来。他只觉得一股极为霸道的气息强硬地闯进了自己的经脉内,弄得他全身又胀又疼。如果不是奎魍手劲极大地死死按着他,哲世铿估计早就疼得在床上打起滚来了。
原本,哲世铿经脉内灵力的流动就像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公路,结果猛地来了一大堆逆行的车辆,两股车流堵在了一起不算还开始出现连环车祸,哲世铿觉得自己的经脉就像是悲催的马路栏杆,被各种车辆撞了又撞,爆炸了又爆炸,都扭曲变形到成为了一堆废铁。
死死咬着嘴唇,连什么时候嘴唇被咬破,血顺着唇线淌下都不知道,哲世铿整个脑子全都昏昏涨涨的,浑身上下通红发热,汗水打湿了他的皮肤发线甚至身下的被褥,真真是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然之前也被奎魍如此折腾过,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般狠戾绝伦,哲世铿此时要是再不知道奎魍是抱着“不成功就弄死你”的念头他就是一傻缺了,明知道BOSS这种生物就是喜欢翻脸不认人的,哲世铿深恨自己竟然因为最近相处的不错就如此掉以轻心,有心想要反抗却被奎魍钳制住身体且浑身无力,只能尽可能地维持着意识的清醒伺机而动——毕竟要是他被这疼痛冲晕过去,那就是真的待宰羔羊了。
狠狠抓着被褥,哲世铿一边提醒着自己,一边却杯具地发现自己的五感几乎丧失殆尽,挣扎中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蹭着自己的嘴唇,毛茸茸的。反应迟钝的头脑在努力思索了很久后才想起那可能是血牙,作为手头上唯一对奎魍有那么一点杀伤力的存在,哲世铿猛一咬牙,突然伸臂将那团毛球抓在手里,随后凭借直觉地朝着身后奎魍大概所在的地方狠狠地丢了出去。
其实,哲世铿这里被折腾地要死要活的,奎魍那里也毫不例外,毕竟这方法就是上第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顶多是奎魍能够对此有些许的控制力,而哲世铿只能被动地承受罢了。就算如此,在真正上手尝试之后,奎魍却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顺利——他仍旧低估了哲世铿体内灵力的强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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