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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柳残梦一脚跨进浴桶里,桶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淌。
「你要净身吗?那我先出去。」祈飞快地想脱身,却被柳残梦扣住后脑勺吻了上去。舌头舔着舌头,不断地深入浅出,摩擦得背脊一阵酥麻
祈不知该不该为自己的教学能力自豪。
不过,柳残梦除了这招外,粗鲁依旧,扣住他的腰就要将他放倒在水里,祈吓得紧紧扣住浴桶边缘:「快放开,我不会水!」
「有什么关系?」柳公子完全不明白,直往祈身后顶。祈吃痛地叫了声,大骂:「柳残梦你这畜生,要玩死我啊!也不怕肾亏!」
水波荡漾,身形飘移不定,并不好进入。柳公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也愠怒起来,站起身,将祈的身体自水里托起
祈世子倒是想挣扎,只是此时重心全无,脚下头上,万一放手整个脑袋都会沉进水里。不会水的人对水尤其畏惧。感觉长发沉入水里湿润的重量,他更不敢放开手,只是大声叫骂。
他骂什么柳残梦都听不懂,也就不在意。伸舌舔了舔嘴唇,弯身在祈胸口亲了亲。祈胳膊肌肉一缩,全身紧绷,再被柳残梦舔了下,便忍不住扭腰想避开。
完全进入后,见祈只是皱了皱眉,脸上虽有痛苦神色,却也隐带着几分情色的欢娱,不再如之前那般痛。柳残梦理解地点了点头:「小倌儿说的没错,习惯了就不痛。」
「呸,谁习惯了。」祈王爷被戳到痛处,马上叫了起来,满脸恼羞成怒。
柳残梦不理他的叫骂,腰杆一挺,开动了。
高潮过后,祈王爷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屈膝踢开还在他体内恋恋不舍地感受余韵的柳公子。幸好欲求刚得到满足的柳公子虽有抗议的哼声,但并没有暴怒,他才能重新回到水里。
一直架在桶沿不敢松手的胳膊生生勒出一条红痕来,手指抓着桶壁太紧,僵直得十指几乎难以松开。甩着酸麻的手,有气无力地叫银两来换水。
银两早已将君子四非锻炼到最高境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目不斜视地亲自提水进来为王爷换水。
水声哗啦啦中,银两听到耳畔王爷的传音入密:「你刚才讲的那青年,有恢复记忆么?怎么恢复的?」
银两放缓倒水的速度,心分二用回答王爷:「是有恢复,据说他失忆了快半年,结果有天不小心撞倒正在烘干的柴炭架子,被柴禾打到头,居然就恢复记忆了。」
「当真?」祈心下大喜,险些控制不住真气。
「方才属下出去后,又查了一次。消息是从气部传来的,陈椎,淮阳人氏,住淮阳大济,此事是当地逸闻,所以气部才上报暗流。」
水倒完了,银两转身出门再提热水,进来时,又听到王爷的传音入密。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打不回记忆,打死这畜生也好!」
王爷话下怨气深重。银两缩了缩肩膀:「但是,要怎么打到他……」
如果能轻易打到柳公子,早就打了,岂能容他将祈王府祸害成现在这种状态。
祈早就考虑过这点,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就是有点咬牙切齿:「等下你换水时带着木棒放屏风后,倒完水,退出时潜伏梁上,我会给你制机会。」
要色诱啊……银两默默点了下头,快速倒完桶里的水,第二次出去换水。
勾引美女非常有经验,但勾引男人是第一次的祈王爷深吸口气,努力回忆老妹是怎么勾引人?眼波流转,腰肢款摆,柔若无骨地偎在榻上展示自身美好的曲线,娇滴滴腻死人地开口——祈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结实的皮肤上全是鸡皮。抬头瞄了柳残梦一眼,柳残梦坐在椅子上,有点昏昏欲睡。
折腾了这么多天,他不累才是怪事。或者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下手……
心中才存在异念,柳残梦已猛地抬头,狐疑地看着他。
祈安抚地对他笑笑,回过头,磨牙。果然是只只凭本能的野兽,直觉最可怕,稍微对他不利的气息都能感觉到。
眼见银两又提了两桶水进来,倒完就要出去,再拖下去,机会又要没了,祈王爷决定还是顺从本能吧。
「夫人,水倒好了,要不要来再洗一次?」挑眉微笑。
柳残梦抬头瞧了瞧他,摇头:「不要,我要休息。」
要休息刚才干嘛不休息,本王也需要休息啊!祈心下大骂,脸上挂的笑容倒越发风流挑逗:「休息时泡泡水会更舒服的。」说完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袍,跨足涉入水里,向柳公子招手示意。
柳公子似乎有点心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祈:「你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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