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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一切又重现在脑海里,那双情欲浓重时湿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琥珀色眸子,和轻薄带笑的唇。只要被他碰触,无论是哪里,都会出现奇怪的在意。
祈见柳残梦任自己抱着,默不作声,神情微带恍惚,不由大觉奇怪。不过,柳残梦乖乖被自己搂着招摇过市的景象,多少抚平了祈王爷惯常受到刺激的心灵,当下也不在意,只是紧了紧搂在柳腰间的胳膊。这个时候就能感觉到,柳残梦确实比他健硕多了。于是祈胳膊上又加了点力气,想生生勒出个纤细的‘柳’腰来。
在王府住了这些日子,柳残梦衣角鬓发处,都染上了祈常用的薰香的气味——这是他属于他的证明,于是祈陶醉地又吸了口气,笑吟吟调笑道:「夫人在想何事?」
腰被勒得有些难受,柳残梦挣脱了挣脱,没挣开。若要按他之前的性子,定是二话不说就一掌切开会束缚住自己的一切外物,此时却是懒洋洋地,连发火的劲子都没了。他有些不解地沉吟着,这状态是不是跟刚才遇到那穿着月白色衣服的青年一样,因为熟悉而不想抗拒。他正想着,恰好祈世子在问,便顺口答道:「我在想刚才那个男人。」
祈脸颊抽了抽,有些不是滋味。凤五也就罢了,好歹也跟你相处一个月。昊帝座算什么回事?才见面就记挂上了。自己好歹也跟他相处一段时日了……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应该考虑这姓柳的居然惦记上昊帝座了,被皇上知道自己就死定了……或者等不要他时,告诉皇上这个消息,让皇上去解决他吧。再不然,以帮助皇上对付柳残梦不染指昊帝座为条件,换皇上不跷宫的承诺……
他念头一念比一念转得远,神色忽喜忽忧,外人瞧见了,却是祈王爷王妃在抱,心上人在怀,喜得难以自处,纯情无比了。
从花街回王府的路,若长又若短。两人各自神思恍惚中,已然回府。银两在旁轻轻唤了声:「王爷。」
祈先跳下马,再次伸出手笑吟吟地看着柳残梦,柳残梦皱了下眉,试探地将手放到祈的掌心,被祈小心翼翼地扶下马。
门口的侍卫们经过多日刺激,已经比较适应,只在心下各自抽搐。
红袖听闻兄长回府,迎了出来,本想告诉兄长柳残梦今日去了醉梦小榭一事,不过,看现在柳王妃虽还愤愤不平,却乖巧了许多的举止——呃,或者自家兄长在驯悍方面,比自己想象的有能力多了。
娇滴滴地唤了声兄长,王爷王妃同时抬头。柳王妃见是她,冷淡地转开脸,甩开祈王爷径自行去。
想到昨晚自己加在红袖身上的罪名,再见柳残梦神色,祈也不敢跟红袖多说,只做了个回头再说的手势,就去追自家王妃了。
回头再说?红袖挑了下细眉,朱唇微撇:好心向你报讯,你倒重色轻妹,既然如此,不说也罢。
郡主负气而去,全不觉不向兄长报告这个消息有何良心不安之处。
一路追着柳王妃回了南山居,小厮们迎了上来,见到柳公子脸色,又识相退了下去。
「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左右无人,伸手搂住柳公子的腰,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下。
「哼!」柳残梦伸手就想拍桌,被祈顺手接住,真气一圈一带,落向墙角,稍稍在青石上破了个坑,幸好墙体厚实,未曾毁倒。墙角吱地一声尖叫,灰毛貂从角落窜了出来,豆眼见是两位主人,又吱地一声,往外窜去。
「回来!」手一招,可怜的阿灰就落在柳公子手掌心上,四肢挥舞吱吱乱叫。柳公子手一捏,它一个白眼翻上,顿时不叫——晕了。
将阿灰随手抛到柜子上的小窝,柳公子转过身看向祈:「我最讨厌有人背叛我。」
「夫人,祈情之心天地可表,山无棱天地合,始敢与君绝!」祈王爷誓发得飞快,生怕自己也成了阿灰。
「前世子妃,爱慕你的妹妹,醉梦小榭的三姝媚……」柳公子说一个,祈王爷神色便专注了几分,目光深情地几乎要漾出水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夫人,你不信我?」
「我自是不信你。」柳公子抽回手冷笑:「你何时曾给我信任的机会?」
「你真要逼死我,你才肯信?!」祈王爷脸上的深情转为痛苦。
「你愿为我而死?」柳公子继续哼声,一点也不想相信。
「为了你,我得罪了皇上,得罪了宝亲王,得罪了前妻。为了你,我几乎与天下为敌,为何你便是不肯信我?!」祈怒声说着,自觉说的也不全算谎话,便多了几分理直气壮:「为了你,我几乎死去数次,所赖素来积德福大命大,兼心中存了一念,万不可独抛你于人世间,才数次从鬼门关返回。你现在忘了一切,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不信任,但你不能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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