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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第1页）

“拉倒吧（不屑），他齐格飞能够神出鬼没的，完全是因为他在追求女武神的时候练出来的。不然，你以为他花花公子的名头是怎么出来的。”

“竟然！竟然是这样吗？！那奥托大人岂不是！！”

“……我建议你，下班之后去医疗部门的看一下。我极度怀疑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崩坏能的强化，开始先从脑子坏掉了。”

发现在这里的对话，齐格飞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即使是他知道了，最多也就是一笑了之而已。毕竟，他当初为了‘追’符华，确实磨练出了一身享誉整个天命的追踪与潜行技巧。

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齐格飞还是希望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和奥托的谈话上。毕竟，这是一个开诚布公，坦诚相见的好机会。

嗯，各种意义上的。

……

两个人在朦胧的水蒸气中大概聊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两人都非常满意。

齐格飞作为崩坏的代表，乐得和奥托合作。他可以控制崩坏规模的大小，使得崩坏兽与死士的覆盖规模可以巧妙的与天命的扩张计划达成一个平衡。

并且，齐格飞也同意了，愿意以律者的身份，辅助奥托复活卡莲的计划。

而奥托作为天命的领导人，也欣然同意放弃塞西莉亚的控制权。同时对符华那边放的更宽一些。并帮助符华找回她失去的力量与‘记忆’。

最后，奥托也愿意充当齐格飞在人类世界中的后台，帮他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齐格飞倒是没有提圣芙蕾雅学园和极东支部的事情。现在他和奥托的合作才刚刚开始，如果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很容易让奥托认为，他要做些什么不必要的事情。

齐格飞大可以低调几年。等到他掌握了更多的力量，并且在逆熵的布局中获得了相当的成果后，在提出这件事。到时候实力与势力的双重压迫，就由不得奥托拒绝了。

而齐格飞与奥托的第一轮合作计划之中主要有两个。

《女武神装甲计划》与《时空断裂系统计划》

既然奥托先入为主的这么认为了，那齐格飞自然是要好好的扮演一下空之律者了。反正第一律者就是个男的，也不会有人怀疑男性无法成为律者。而他也确实是刚刚觉醒空之律者的能力，可以完美的扮演一位新生的律者。

而男人嘛，在聊完正事之后，自然开始聊一些不着调的事情了。

刚好，齐格飞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告诉奥托，他还是以前的那个花花公子哥。

一开始，他们聊游戏。在差一点把奥托给聊抑郁了之后，他们开始聊德丽莎。

至于说德丽莎有什么好说的，那自然是各种黑历史，各种又傻又蠢有萌的小故事了。

而聊完了德丽莎之后，他们又开始聊起了逆熵，聊起了瓦尔特。

这一次，两个人都开始骂了起来。只不过区别在于，奥托骂的是当初给了他一拳，让他计划破产的瓦尔特·乔伊斯。而齐格飞骂的，则是那个和他表面兄弟情，背后各种算计的瓦尔特（约阿希姆）·杨。

这一次，两个人是一次笑过，一起哭过，一起骂过了。感情，自然也就随之而升。接下来，两个人的话题，不可避免的转移到卡莲的身上。

虽然齐格飞早就知道奥托的版本肯定不会多真实，可当他说出来后，奥托的无耻还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在他的故事里，他和卡莲俨然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之后，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就在了一起，而且恩爱无比。但是迫于形式压力，社会的黑暗，以及奥托那个老爹的愚蠢，卡莲被迫出逃激动。随后被一个狐妖所骗不说，更是被下了诅咒。再回到欧洲后不久，在一场与崩坏兽的战斗中，诅咒发作而亡。

这个故事与齐格飞所了解的事实比较一下，大概也就只有作为基础设定和骨架的三成是真的。

虽然齐格飞在心中腹诽不已，但他还能够说什么呢？当然是说些什么‘放心好了，有机会我去帮你搞定那只狐狸’之类的话了。

回忆过去伤心过度，再加上喝了太多的酒，奥托显得有些神志不清。话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傻。

这不，他现在就问了一个让齐格飞很是不爽的问题。

“齐格飞，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一次回来后……有些不一样了吗？”奥托虽然话没有说明白，但是他手指的动作，摆明是在问齐格飞怎么不再是之前那副傻傻的样子了。

“难道说，成为律者，还能够开发大脑吗？”

意思就是成为律者，难道还能治疗卡斯兰娜的祖传智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