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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栓脖子一梗,「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坏了规矩!」
「规矩?」
「买回来的媳妇,绝不能离开后洼寨,这就是规矩!你们花钱就把人买走了,以后哪个婆娘还能安心在这里生娃?」
舅妈的导师悲愤交加,一头就朝他们撞了过去,「我跟你们拼了!」
「还敢动手?」常栓见状立刻来了劲,「给我打!」
一个大学教授,再加上两名打拐办的工作人员,哪里是这些彪悍村民们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满脸是血,狼狈不堪。
舅妈见状,急忙扑上去护住导师,大声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村民们这才停了手。舅妈哭着对导师说:「老师,你们走吧,别管我了,你们快走吧……」
导师的眼镜都被打掉了,满头满脸的血,身上全是脚印子。他紧紧地握着舅妈的手,呜咽着,把头扎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这么无声地哭泣着,为自己的无力,为那个成绩优异的姑娘,为自己受尽凌辱的学生,为所有发生的一切……
4
打拐办的人和导师无功而返,后洼寨再一次捍卫了他们的传统荣誉。
赶走解救者后,舅妈和那个瞎眼婆娘被拎到了村委会前的打谷场上,那是村子的中心地带。这两个妄图逃跑的「白眼狼」,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
打谷场上挤满了人,大家就像在菜市口看处决犯人一样,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舅妈和瞎眼婆娘被吊在一棵大槐树上,晃悠悠的,像两个吊死鬼。
三舅和常栓各拿了一条鞭子,对着吊起来的自家女人狠抽,声音「啪啪」的,清脆极了。两个女人身上很快就布满了血痕,一开始她们还大声哀嚎,到最后,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些鞭子抽在身上,就像轻风拂过山岗,灵魂都已经麻木了。
有人心软,看不下去,便对龙龙说:「去劝劝你爹吧,别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没想到龙龙却啐了一口唾沫,「呸!天天给她吃,给她喝,还想着往外跑,养不熟的狗,打死活该!」
鞭打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直到两个男人打累了才罢手。此刻,这两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已经被抽烂了,一缕一缕地挂在身上,裸露着乳房和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但她们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疼痛的麻木让她们无暇思考这些生而为人的意义。
瞎眼婆娘忽然笑了,她咧开嘴,说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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