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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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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幽灵般的眼睛锁定着他，嘴角却缓缓扬起：“你的冲动！鲁莽！多疑！与睚眦必报！……让小丑死了……但是，但是，我亲爱的客人，你知道笑点在哪里吗？”

小丑直起身，斯道普错觉般的从那双绿色的眼睛中看到淡淡的怜悯，小丑接着说：

“你杀死了小丑……然后小丑一分为二，在他的毕生的宿敌和杀害的凶手的脑子中活过来了！”

“你现在就是小丑！”

小丑兴奋不减，双手舞动着，用一种独具韵味的步伐在他面前走动：

“什么是戏剧化，什么是精彩纷呈。”

“无论是读者还是观影者不都喜欢这种反转吗。”

“嘻！小丑杀死了小丑创造了小丑！”

“多棒的灵感！”

他看起来就像是画家看到自己的缪斯女神，就像雕塑家遇见了断臂维纳斯。

激昂，兴奋，热烈。

“这样说恐怕你还不明白，亲爱的，或许我还应该告诉你个真相。”

小丑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就像是厄里斯的金苹果带着隐秘又赤裸裸的恶意。

“你和蝙蝠侠现在之所以都没有那么疯的原因就在于：只能……有一个小丑！你们甚至会想方设法的杀死对方，就像是不久前蝙蝠侠险些杀死你一样……”

“而当你死去，那么好消息，你将回到你的宇宙。”

小丑挑着眉，接着用夸张的嘴型说：

“但是，蝙蝠侠也会彻底成为狂笑。”

他问：

“你敢死吗？”

斯道普沉默了，随后他扬起个讥讽的笑容：“你真的很没有创新性……我猜你应该知道阿卡姆骑士……许多个小丑病毒感染者，但当真正小丑诞生后其余感染者都会自杀。”

“你说反了因果关系。”

小丑说如果斯道普死那么蝙蝠侠就会变成小丑，斯道普认为蝙蝠侠变成小丑的时候就会是自己的死期。

“小丑不会骗你的。”幻觉小丑摇了摇头，带着天然的嘲讽，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烟，划火点燃，没有放入嘴中，静静的看着烟雾升腾，说：

“我们同样仇恨和厌恶的人，是蝙蝠侠变成我的样子。”

斯道普不相信小丑不会欺骗他，但对下一句话没有意见。

小丑厌恶狂笑之蝠是真的，甚至认为那是个恶心的怪物，并且主世界小丑为了对付他愿意和蝙蝠侠合作，乃至自己身死。

“我对他的仇恨刻入灵魂……哪怕我现在只是个幻觉，我也同样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