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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毫无芥蒂的模样看得殷禾有些心虚。
“那倒不必。”殷禾连忙摆手。没有同等的修为,去学谢迟的独门剑招,无异于送命。
谢迟侧脸肌肤冷白,在强烈的日光照耀下几乎是有些冰肌玉骨的感觉,瞳色浅而淡,垂着眸不说话的时候,又是一副清冷疏淡的模样。
他没再说话,手中略微用力扬起马鞭便又骑到了最前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后半段路程,明显走的要慢了些,颠簸的感觉好了很多,以至于殷禾没有一开始时那么难受了。
距离万花谷还有一段路程时,有一处极为茂盛葱郁的树林,林间有一处河流,潺潺流水声伴随着风打林叶带来的沙沙声,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几人就地安营扎寨,打算好好歇息一番。
殷禾坐在河边,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凉意,还是不够,又挽起袖子用手捧了一捧水往脸上拍,顿时驱散了那股几乎灼烧肺腑的热意。
她贪凉,便一直待在河边舍不得走,云月将身边携带的水囊灌满,坐在一旁和殷禾一起纳凉。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此刻溪水清冽,日光透过细细密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金辉,偶尔能听见山间的灵鸟的脆响,殷禾几乎是立刻就撑不住上下眼皮。
实在太困了,前一日晚上还跟沧夷打了一架,紧接着又是不眠不休地赶路,几乎是两天没有睡觉,神仙也扛不住这么熬的,
她迷迷糊糊地对着云月说了句:“云月,我睡会儿,要记得喊我。”也顾不上云月回应没有,殷禾靠在身后的树上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殷禾感觉到有一股很轻却很稳的力道将她托起,她仿佛落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怀抱里,她像以前那样闭着眼将手臂环在那人的腰间,往那怀里蹭了蹭,睡得更沉了。
“谢公子,你这是何意?”
百里彦在一旁架起了火堆,云月早就离开河岸边,在一旁捡些树枝当柴烧,一回头便看到谢迟抱着殷禾走了过来。她回头问百里彦:“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百里彦站了起来,眼睛直视着谢迟:“既然早就在羽山有婚约在身,为何这样与殷姑娘不清不白的?”
他脸上向来表情很少,话也很少,此刻脸上依然没有变化,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冷意。
云月听到百里彦的话,不禁瞪大了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百里彦投过来意味深长的一瞥,云月顿时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她也没资格评价别人。
谢迟找了块平地,用随身携带包袱和衣服垫着,将殷禾慢慢地放在上面,他注视着殷禾的睡颜,垂下的目光里含着晦涩难辨的情绪。
片刻后,他才将视线移走,看着百里彦道:“看来金刀门的消息也不是那么靠谱,我何曾有过婚约在身?”
百里彦道:“既然没有,就要说清楚,不要平白辜负了两个姑娘。”他说完这话,便垂眸拨弄起火堆里的炭,不再言语。
火光忽明忽暗的影子摇曳在谢迟的脸上,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林叶簌簌的响声,就在这一片静谧的氛围里,谢迟忽然问道:“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朝秦暮楚之人?”他清浅疏淡的瞳孔里划过一丝迷茫:“那她呢?难道也是这般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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