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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没事吧。”
袁老笑呵呵的摸了摸她的头,“没事。”
“老贼。”
“臭小子,你再骂一句,马上拉着锦丫头走,看姓楚的那小子怎么办。”
“---”
东陵寒不说话了,半晌,吩咐侍卫把楚青越带上马车,让他们跟着走。
袁老叫道,“我就不去了,我回药谷把师兄的龙鳞果派人给你们送来,他需要用龙鳞果压制毒素。”
苏锦知道那是师傅养了好些年的果子,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外表有如龙鳞一样坚硬的壳子,据说是有续命的神效,不知真假。
东陵寒没有反对,目光看向了苏锦,“走。”
朔北一带地处塞外,如今的中原已经被东陵璟归一,东北魏氏门阀和诸葛氏一族死伤无数,退居朔北,北疆各族生灵涂炭。
马车里,楚青越中了毒躺在软榻上,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苏锦照例给他把完脉,刚把银针放下,腰腹处猛地传来大力,她早有防备,身子迅速一转,坐到了对面。
东陵寒摊手,“这么防备我?”
“六爷不要在动手动脚,不然我保不准在药里面下什么东西。”
他嗤了一声,“你舍得吗?”
看她蹙眉,他懒洋洋道,“为了行知活着,跟二哥闹得不死不休,还跪下求他,被囚禁在了椒房殿,最后差点死在了护城河,你舍得杀了楚行知?”
被他这么一说,苏锦顿时想起了在西水河发生的一幕幕,想起自已跪在东陵璟的面前卑微的求他,霎时间面如土色。
“怎么,戳到你痛楚了,脸色这么难看。”
苏锦不理他,靠着车壁闭上了眼。
东陵寒自讨没趣,嘁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赶了五天的路,他们终于到了边关的城镇里,距离朔北也不远了。
这几日一直有侍卫快马加鞭的传报,苏锦能只言片语里也听出来了是有人一直在追杀他们。
“皇嫂似乎很高兴?”
河边驻扎着帐篷,矮草丛里放着几个马扎子,苏锦掀开火炉子上熬煮的药汤锅盖,当作没听到他说的话。
东陵寒被她无视的很不爽,一脚将她坐着的马扎子掀翻,差点让她一屁股坐到了草丛里。
“啊---”她惨叫一声,气的站起来,“你发什么疯。”
“舍得张开你的嘴了?”
苏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药盛了出来。
“二哥为了追你杀了我几千的兵马,我要不要在你身上捅几刀泄愤?”
“捅死我,谁给你救人?”
她弯着腰盛药汤,从东陵寒这个角度看,身材前凸后翘,侧颜美的惊人,
他看了一会儿,见她直起了身子,也起身跟了上去,“捅几个窟窿你也死不了。”
“对六爷也没什么好处,还要在路上浪费时间。”
东陵寒被她伶牙俐齿的笑到了,接过她手里滚烫的药碗,“这些小事,臣弟替皇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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