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chapter28
教室里风扇呼呼地吹,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很清晰,冬迟的话混合在这声音中,明明不算大,却十分响亮,话落下的一瞬间,好像连风扇都不再转动,听不见一点风的声音。
那一刻,云夏慌了。
她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但这个感觉只是在心中闪现了不到一秒的时间,短暂到还没有形成一个想法,就从云夏的脑中散去。
突然炸开的心跳声让云夏整个人懵神了一瞬,整张脸顷刻变得通红,像被人点了火,烧到远远高于室内温度。
对上冬迟的视线,看见他眼底荡漾漾的笑容,云夏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冬迟又带着笑开口道:“这么慌张,被戳穿了?”
云夏看对方脸上毫不掩饰的笑意,才意识到,冬迟又是在故意逗弄她。
经过了一个月的相处,云夏已经知道,对待冬迟的玩笑逗弄,当真或者是应茬只是适得其反,她掠过这两句话,只是解释说:“我只是想帮助你才买这些书给你,换作是别人我也会买。”
对,即使不是冬迟,她看见别的人不思学习、想着依靠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赚钱,她都会这样帮助对方。
所以,她一定不是对冬迟有那方面的心思。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确实是自作多情买了这些书。
云夏尽量让自己躁动的心跳平静下来,在这期间冬迟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看她要怎么继续解释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云夏继续开口道:“现在这些书对你好像没什么用,就还给我吧,不好意思……”
她说着伸手去拿他桌上放出来的几本书,手还没挨到手,冬迟的手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压在书上。
动作来不及收回,整个手心都碰到了冬迟的手背,仿佛触电般,云夏倏的一下收回手。
夏天的温度热,人的体温也热,她的手心挨到冬迟的手背,都像是触到火一样。
“什么意思,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的道理?”冬迟笑着说,手压在书上,食指中指优哉游哉交替点在书上,“我可没说这书对我没用。”
云夏:“……”
一时竟分不清冬迟是认真还是又在玩笑。
冬迟看她一脸呆呆的样子,把几本书又放回自己的抽屉,只留下手上那本既然翻着,说:“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看他真的要这些书,云夏也就算了,坐正身正要拿出自己的卷子,就听到旁边的人又补了一句。
“不光是这几本书。”
云夏的动作一顿,但奇怪的是,这次,冬迟没说清楚,她也知道说的是什么。
脸上的红色还没褪下去,心里就像是被挠了下,也生出点红色。
四中的成绩在‘四大天王’之中,一直以理科为优势,文科相对较弱,这次考试却超出了所有人预料,理科平均分第一的班没在四中,文科前二却都在四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总排名第一名被四中拿了,要不然少不了一顿好骂。
只是骂是少了,晚自习该有的座谈会时间还是少不了,前两节晚自习一过,第三节晚自习还没上课,郝万才就来了教室叫了人过去办公室喝茶。
首当其冲就是冬迟。
被叫到名字的冬迟看向门口,和郝万才对视一眼,没有一点紧张慌乱,淡定地从位子上起身,几步就走出了教室后门。
教室里的人看到冬迟的样子,都有些羡慕起来。
“考第一就是好,什么都不担心害怕,和旺财喝茶都有底气。”
“人与人就是参差,都没做过那些恶心巴拉的题型,怎么人家成绩一点没受影响?”
“快别说了,有这会功夫说这说那还不如想想待会儿怎么应对旺财。”
教室里叽叽喳喳起来,云夏坐在位子上看着自己的卷子,一个个将错题誊抄在错题本上。
程文文转过来就看到云夏在笔耕不停,打了个哈欠,不忘给云夏提醒说:“夏夏你记住,待会儿旺财找你谈话,无论说什么,你只需要点头就好,千万不要解释多说什么,把话题延伸到其他地方。”
云夏听到这些话,点头嗯了两声。
重生90之悍妻当家...
这是一本非常硬核的中医小说!是一本真正的中医小说!这大概是一个被医院开除的天才小中医,遇上了一个不太聪明的系统,然后逐渐成长为一名真正中医的故事。写的是正...
镇仙宗,宗主等多位高层突然陨落,门派陷入了混乱。为了恢复安定,避免覆灭,无奈之下,只好请一直在禁地修炼的小师叔出山。这位小师叔,只有18岁,而且,一点修为...
把无限的时间压缩为一瞬,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卑微中奋起,行走于时间的缝隙,逆转亿万年的奴役。这是个不死的男人和他的同胞们挣脱命运枷锁的故事。...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雅雅走了,自杀。这个虽然跟他毫无血缘关系,但他毕竟叫了十多年姐姐的人,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遗产,以及一个孩子。那年他才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