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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降临,周家村的小道上是扛着锄头回家的人,衣衫老旧,黄黑的脸上卷起褶皱,见到田埂上的周勃笑着出声。
“周勃,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太阳下山了蚊子可多了。”
周勃脸上挂着笑,朝来人看去:“二伯叔,就是好久没回来了,在这儿站站,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家里二伯娘怕是都做好饭了。”
他今天刚回来,身上的白色衬衫还没换下,西裤将他的腿衬得有两米八,头发敷贴,洁白的脸和村子里时常劳作的人搭不上边。
二伯叔手在后腰上擦了擦汗泽,对周勃抬手时露出袖口的手表目露羡慕,他不知道这表是什么牌子,但不妨碍他买不起。
谁都知道,周山妹家的周勃是个顶顶有出息的人,人在海城做了大老板嘞!
就算这大老板是后辈,二伯叔也不敢摆长辈的架子,他笑得憨厚,“饭你二伯娘肯定是给我留了,你也别站了,媳妇儿应该也在家等着呢!”
不说媳妇儿,周勃心情还能好些,他面上笑容淡了淡,和二伯叔又简单聊了两句家常。
“她怀孕了,我姑在家里做饭呢。”
“哟!这么快就怀了啊!那你赶快回去吧,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媳妇了都!”
“嗯好,我等会就回去……”
送走了二伯叔,周勃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穿的西装革履,脚下却踩着一双老拖鞋。
老拖鞋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边儿上蹭的全是田埂周的泥土。
周勃将捏的皱巴巴的烟扔到肆意生长的草里,又从口袋里掏出扁了一半的烟。
烟盒上赫然标着两个字——中华。
这是之前结婚时候买的,现在还剩一盒,他给顺出来了。
今天是周勃回老家的第一天,也是他从三十多年后重生的第一天。
谁也想不到,老天爷这么会开玩笑,他只是眼睛一闭一睁,就出现在回乡的火车上。
93年6月,这时候他刚结婚三个月,在海城时接到姑姑电话说媳妇怀孕了,衣服都没换,兴冲冲花高价买了回家的车票。
只是,这时的他不知道,在车上睡一觉,芯子换成了三十多年后的他。
媳妇怀孕本该是让人兴喜若狂的好事,周勃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有无精症,这是医生亲口说的。
一口烟在口腔中久久环绕不断,最终随着主人的长叹一泻千里。
周勃蹲在田埂上,昂贵的西装裤几处烦躁的褶皱,他揉了揉鼻梁,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妻子出轨的呢?
回忆的画面在他脑海一幕幕浮现。
生的孩子越长大越不像他,村里人暗地里的指指点点,妻子逐渐放开手脚的肆无忌惮,以及那份标注着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子鉴定。
都像一个个耳光“啪啪”的扇在他脸上。
好叫他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白白给人养了多久的儿子。
怪不得儿子怎么都和他不亲,周勃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嗤笑一声,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爸又怎么会亲呢?
有的人,越是平静越是崩溃,多少次夜里辗转反侧,最终选择平静的接受。
他和李丽华离了婚,亲眼见她满脸笑容拉着儿子奔向奸夫的怀抱。
说不痛心是假的,谁能想到本以为会一直扶持到老的妻子会成为在你心口上捅刀子的罪魁祸首?
周勃不想这么快回去,他又从烟盒中抽出根烟,烟雾缭绕如同瘴气沉甸甸压在人心底。
放空脑袋,周勃想起家里的妻子,三个月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难怪当时相亲完了后要急着结婚,到头来是奉子成婚。
总是“自视甚高”的自己,有朝一日也成了让自己鄙夷的“老实人”吗?
周勃一直日落西山才草草掐灭了烟火,小臂上是好几个蚊子蜂拥爱怜的证据,他手指一挠,起了好几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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