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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好(^~^)
他改掉了备注的“大色狼”,毕竟设置好期限,只有两个来月的时间,任务非常艰巨!绝对不能浪费时间。
备注影响聊天时的心情哦,总对着“大色狼”三个字就会不自觉抗拒谢怀洲,不能更好地融入扮演的身份,这样不好。
宋望星在图书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太久没画,手有些生疏,先用铅笔打样,勾勒框架,渐渐找回手感……
他每天抽出些空闲时间画画,晚上只敢和谢怀洲发发消息,毕竟当事人就在寝室,变声器只能藏得紧紧的。
谢怀洲拿不准宋望星现在对他的态度,会理他,但也仅限于问他急不急着洗澡,提醒他今天不要用洗衣机,需要清理滤网……像不熟的室友,网上倒是一口一个哥哥,每天用甜言蜜语哄他,折磨人得紧。
宋望星现实中不敢对谢怀洲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无论是生气,亦或是开心,只要情绪起伏过大,谢怀洲就哄他、逗他,他也控制不住地亲近谢怀洲,两人的关系又会掰扯不开,只能故作平静,以此躲开谢怀洲的温柔陷阱。
周三晚饭过后,宋望星背着书包回寝,垂头丧气的,脸上没有神采,走路都慢吞吞的,回到座位上侧着脸趴着,看着阳台方向,书包都没取下来。
谢怀洲见状心揪起来,很是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中午还好好的,下午满课,应该没去图书馆,不至于遇见什么人,那是怎么了?
宋望星头也没抬,没有立马理他,过了会才瓮声瓮气道:“没有哪里不舒服,谢谢。”
没得到答案,谢怀洲眉头紧锁,像只焦躁的大猫,想靠近他的伴侣又没有办法,急得不停踱步,视线在宋望星身上游弋,来回从他身后路过,试图获得些伴侣的信息。
在他第三次去阳台摸了下晾着的衣服又拐回来,宋望星缓缓坐起身,好奇地问:“谢怀洲,你没有衣服穿了吗?”干嘛总去摸?
谢怀洲:“……衣服还没干。”
前两天想和宝宝多说说话,故意请教他洗衣机怎么用,学着他的样子晾衣服,然后衣服就忘在了外面。
宋望星提醒他:“天气不太好,夜晚空气湿度大,你不要总晾在外面,拿进来吧。”
他的衣服就在屋里放着,轻巧的衣物甩干后挂在万同学的床铺上,室里比较干燥,反而更容易干,当然没有太阳烘晒过好,但,没办法嘛。
谢怀洲收了衣服进来,宋望星顺手摸摸,皱眉道:“谢怀洲,这个不能再晾了,阴干衣服会臭掉。”
谢怀洲:“……”
“你可以重新洗一遍甩干,等下开空调,用热风吹吹,不保证明天会干,如果没有带额外的衣服,你今晚可能得去校外住。”
谢怀洲这才想起来宝宝不肯和他说心事,但嘟嘟会,略略沉吟后点头:“我拿回去洗,再烘干,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烘的?”
他记得宝宝周日晚上拆了床上用品,好像没洗。
宋望星有些犹豫,最近没有太阳,他的床单和枕罩换下来还没清洗。
最终只是摇摇头:“谢谢你,不过我没有什么需要烘的。”
谢怀洲下颌线绷得很紧,心里有些委屈,很想问宝宝怎么了,怎么对他这么生疏,明明周六还好好的,现在连这种忙都不愿让他帮了吗?
“嗯,先走了。”
很快寝室就只剩宋望星一个,他卸掉书包去洗了手,回来发现谢怀洲和嘟嘟发消息,说今天回家住,想和他语音通话。
嘟嘟:哥哥,今天室友在的。
大概谢怀洲发完消息,开车在路上,十分钟后才回复,说不会很晚,不会影响室友休息。
宋望星抿抿唇,好吧,拿过变声器插好,等谢怀洲拨语音通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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