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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曾经如长辈一般慈祥的四个长老,他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根本不会被自证清白。
灵根被活生生剖出,金丹溃散在丹田,那是岑旧即便回想起来都会感觉彻骨的痛。
而如今,提审时他死死瞪着双眸,拼命记住的那几个面孔都掩藏着自己躲在修士群中。
平天门灭门的真正凶手,前世今生,其实没有人在意。
“你杀了我们道门同胞,”一个略微圆润的修士出声道,“岑远之,又在提审前日畏罪潜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岑旧摊手道:“你是指那个夺舍凡人肉身的邪魔外道?”
青年懒洋洋地扫视众人。
明明他是站在地上的那个,神态举止却慵懒得仿佛掌握着这群人的生死大权。
“洛良死了,我们如何听信你一面之词!”又有人出声呵斥道,“你屠戮平天门,夺取百花灯,杀人夺宝,如今又畏罪潜逃,实非正派修士所为!”
岑旧嗤笑:“正话反话全让你说了,那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人夺宝吗?我本就无罪,又如何算得上畏罪潜逃?”
“还没有证据,就急着给我判罪了?”
岑旧不急不躁,将对面辩驳得哑口无声。
如今他们最理亏的点,便是没有证据,这次岑旧可不会给他们捂嘴的机会。
虽然已经干出来颠倒黑白的事了,但这些修士最大的弱点恰恰是他们的虚伪。
正因为野心上不得台面,所以不愿意有什么让人指摘的污点。
他们不敢明抢。
“洛良死前给我们发了通讯符。”李师叔捋着胡须道,“百花灯是在你身上吧?”
“岑远之,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师尊吗?”
“你也配提他?”岑旧脸色终于变了。
拂衣剑流光月华,锐利锋芒。
剑气汹涌澎湃,朝着天上那群修士划去了一道狭长的剑光。
李姓修士和周遭的人面色一变,连忙驾驭法宝向旁躲避。
即便如此,凌厉的剑气还是落到他们的发上、身上,削去头发。
割断衣角还只是轻的,李修士的脖子上直接多了个一个豁口。
他动作再慢一点,那剑刃就直接割破了他的喉咙。
李修士气得手都在抖,捂着脖子道:“岑远之,我……我可是你师叔。”
岑旧哼笑道:“现在不是了。不过你要是愿意,可以喊我一声爷爷。”
李姓修士:“……”
他被岑旧这种大逆不道的态度气得心肝肺齐疼,然而实在说不过这青年修士,只能捂着血淋淋的脖子痛得直呼冷气。
谁也没想到岑旧居然不管不顾地撕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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