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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饼厂跟筛子似的,内部消息很好打听,许家茂蹲了两天,就了解清楚了。
这个小月饼干属于首都好滋味食品厂的分厂,专门生产月饼,许家茂以前还吃过这个厂子生产的月饼,不过近几年,月饼厂的生意大不如前。
不光因为厂子里机器老旧、配方落伍,生产出来的月饼毫无竞争力,还因为内部管理混乱,小小的一个厂子,领导足有二十几个,每个都派头十足,尤其以厂长派头最大,厂里专门购置了一辆小轿车,就是供他使用。
去年,厂领导们又拍脑袋决定引进国外的某种技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堆废铁回来,技术没有得到升级,厂子还因此欠了一大笔外债。
如今,月饼厂是内忧外患,外债还不上,工人工资也发不出来。
厂领导们没办法解决问题,就寄希望于总厂伸出援助之手,但总厂也不乐意,好好一个厂子让你们干垮了,还好意思让总厂擦屁股?
外债加上拖欠的工人工资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月饼厂厂长是总厂厂长的亲儿子,总厂厂长想帮儿子,厂里其他人也不答应。
月饼厂的领导们见总厂态度坚决,也知道这个想法不现实,就打起了其他主意。
我们当初可是从总厂分出来的,现在厂子干不下去了,只希望怎么来怎么回去。
啥意思呢?
把分厂合并回总厂。
总厂当然不愿意,月饼厂现在对他们而言就是个鸡肋,月饼早已经不是食品厂的主力产品,近几年销量也不好,合并回来对他们没多大好处。
反而有不少坏处,分厂里还有那么多职工,现在工作多紧缺,总厂还有那么多职工子弟没工作,他们再接收分厂的职工,不是白白增加负担吗?
再有,把分厂合并到总厂,欠的外债还不是要他们还?
总厂不可能答应,他们很想不管分厂死活,但又不得不考虑一个情况,分厂的职工都是从总厂调过去的,当初让他们建设新厂,现在不管他们死活,职工们不肯罢休,纷纷堵在总厂厂区要说法。
有激进的还说要上访,找政府。
总厂头都大了,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也不敢把话说死,只能先安抚为主。
两方就这么僵持住了。
许家茂道:“月饼厂那个厂长这几年没少贪钱,职工们私底下说,他不仅经常拿公款吃喝,还和好几个女同志不清不楚,花钱忒大方……”
大家都猜他给女同志花的钱也是从厂里贪的,不然只靠工资,也不能天天下馆子看电影,时不时还送人家手表衣服。
职工们每次说起这事,都得呸上一口。
许家茂也唾弃道:“还有,我发现,职工们去找总厂要说法这事也有厂长和那些领导们的撺掇,他们想回总厂,总厂不答应,就拿职工们当刀……忒不是东西!”
苏长河默默听着,脑子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等许家茂说完,他才问:“能和他们说上话吗?”
“啊?”
“月饼厂厂长和领导们,”苏长河嘴角微勾,“给他们出个好主意,既然两方都不想要,不如卖出去。”
厂子卖出去,对分厂而言,他们可以如愿回到总厂,对总厂而言,一来分厂和总厂位置相隔甚远,不方便管理,二来,卖厂房的钱可以偿还外债、发放分厂职工被拖欠的工资,说不定,总厂还能挣一笔。
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许家茂明白了苏长河的意思,他也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这就去办。”
月饼厂厂长迫不及待想甩开厂子,他们愿意卖,却提出要求,一是接收厂里的所有工人,二是厂子的债务和厂子是一个整体,要买就要一起承担。
意思就是出一笔钱买厂子,还得出一笔钱还欠债。
许家茂问:“哥,咱们还买吗?”
这明显是狮子大开口,接收厂里所有工人就不可能,不提信不信任的问题,他要的是干活的人,不是大爷。
苏长河摇头,“暂时不。”他们又不是非月饼厂不可,他说:“盯着月饼厂的动静,其他不用管,再去打听打听其他厂子,实在没有,就去郊外找个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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