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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墓兽大斗兽场,又称大角斗场。
它们并不需要人肉充饥,但消灭任何擅自闯入者,乃是镇墓兽保护墓主人的本能。
猛虎镇墓兽的血盆大口将他吞没之前,秦北洋拼命扭过身体,抽出背后的唐刀,用力劈砍在虎口之上,反而将自己弹得飞起来。
乌鸦镇墓兽半空飞来,尖利的鸟喙就要将他刺穿,而他再次用唐刀抵挡,三百六十度转圈,稳稳地双脚落地,站在镇墓兽大斗兽场的圆心。
他在整个地宫的圆心,一切以此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墙壁、栏杆、通道还有灯光,仿佛是幽冥世界的中心,也是这个所谓“天国”的中心。
千钧一发关头,多么思念自己的小镇墓兽九色啊!
秦北洋挥舞三尺环首唐刀,面对从眼前、身侧、背后袭来的五尊镇墓兽——虎,鹿,熊,猿,鸟。
其中任何一头怪兽的力量,都远远超过人类,足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撕成碎片。
突然,头顶响起鬼面具的叫喊声:“你会乐器吗?”
秦北洋已对鬼面具恨得牙痒痒的!这家伙将自己一脚踹进火坑,落到个古代镇墓兽角斗士的下场,又问他会不会用乐器?这是哪跟哪儿啊?
说话间,鬼面具打开斗兽场台阶下的抽屉,居然塞满各种乐器——从阳春白雪的编钟、古琴、洞箫到下里巴人的唢呐、胡琴、喇叭,甚至还有西洋人的口琴、小提琴、双簧管!
从这些乐器的光滑色泽来看,似乎日常保养得很好,这两天刚被擦拭过。
秦北洋脱口而出:“我会吹笛子!”
于是,鬼面具抽出一支长长的竹笛,从空中抛出个完美的弧度。秦北洋高高跃起,单手接住,发现原本就贴着半透明的笛膜。
“吹啊!”
五尊镇墓兽蠢蠢欲动的同时,鬼面具声嘶力竭地警告他。
对兽吹笛?犹如对牛弹琴……
但秦北洋别无选择,只能将唐刀送回后背,将竹笛横在嘴唇上,口型放圆,气流灌入中空的笛管,震动一片薄薄的笛膜。
糟糕的是,古墓之中,面对老虎、雄鹿、黑熊、猿猴以及乌鸦镇墓兽,他紧张得忘了北方梆笛的旋律,憋了半天只吹出几个杂乱的音阶。
镇墓兽们也疑惑地看着他,不知这十八岁少年在搞什么鬼?
必须要吹一首曲子啊!
突然,想起刚才坠落时骂的那句“Arschloch”,耳边回荡九岁那年,在天津的德国小学,音乐老师教过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最终章——《欢乐颂》,在欧洲脍炙人口老少咸宜,人人听之过耳不忘。
还用想吗?秦北洋自然而然地按下手指,六个笛孔上下翻飞,用中国笛子吹出德国的《欢乐颂》……
那五尊镇墓兽原本已商量好了,如何将秦北洋分成五瓣,就如五名食客打量一只完整的烤鸡。但贝多芬的《欢乐颂》旋律一出,尽管是笛子音色,依然让它们为之震惊。五头野兽蹲伏在原地,乖乖竖起耳朵,倾听秦北洋欢快的笛声,仿佛这里不是墓穴地宫,也不是杀人无数的大斗兽场,而是维也纳金色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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