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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疼痛如同箭矢深深刺入他的心脏,疼到他几乎就快要失去理智的边界。
就如同…他得知真相,知道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也是他彻彻底底失去颜礼的那天。
淮宁松开了握着颜礼的手,但颜礼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依旧维持着方才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不想再加深淮宁对他的恨意与厌恶。
半晌,在权衡利弊之后,颜礼抽出自己的右手,缓缓看向淮宁,心底分明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让他觉得每吸一口空气都像在吞咽酸涩的苦楚。
“你若不愿,我就不做。”
淮宁被这句话尽数吞没,可颜礼依旧没有站起身来,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半跪在他面前。
“今夜…并非是我无理取闹。确有要事禀告于你。”
淮宁望着这人片刻,到底还是他先一步避开了颜礼目不转睛凝望着自己的视线。
“你先起身,直言就是。”他干脆别开头,躲开了颜礼那双漂亮的眼睛。
淮宁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面上带着几分苦涩。
眼见淮宁对自己终于没有了方才那般抗拒,颜礼这才松了心神,点头后就站起身来,转而坐在淮宁身旁的软椅之上。
“你可还记得水下沉尸之事?”
“…自然。”
那次落水要了他半条命。他明白事在人为,自然不会蠢到在这风云诡谲变化莫测的深宫之中会是平平无奇的巧合,会是木板恰好常年失修险些酿成大祸。
谈及此事颜礼如今只觉后怕,他面色凝重,踌躇过后才犹豫开口道:“我怀疑此事与付弋平和方毅有关。”
淮宁面上微露几分惊异之色,喉结轻滚,显然在仔细思忖着颜礼所言,半晌,淮宁才讷讷开口:“你…何出此言?”
淮宁下意识的却没有半分质疑颜礼所言,转瞬就恢复了常色,顺着他的话道:“付弋平牵扯势力范围极广,且是战功赫赫的肱骨之臣。至于方毅,他虽比不上你国师高位,可你也明白此等官职并非是等闲之辈能坐的稳。”
淮宁说这话时颜礼的目光柔情似水,毫不掩饰地凝视着他。
眼底浓重的情意缠绵清晰可见,如海水般波涛汹涌,直到淮宁说完他才幽幽回神。
“事关重大,我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此事他二人能够置身事外,可付弋平一家独大,如此下去,朝中便无人可以牵制其势力与之抗衡。难保他不会起异心,只怕迟早养虎为患。”
“你说这些朕自然不是没有想过。”淮宁轻叹了一口气,颜礼却将他眉目之上的忧愁看的清清楚楚。
“无论如何,事到如今,不可再坐以待毙。以退为守也好,迎刃而上也罢。总该早做打算。”
淮宁的担心忧虑不可谓不无道理。世家势力盘根错节,况且付弋平军功显赫,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从前权臣当道,淮宁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卧薪尝胆蛰伏隐忍多年,得颜礼相助方才铲除一个秦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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