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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温…还是齐约?竟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这人早就被方才的炭刑折磨的半死不活,已然蹦不出半个字来了。
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颜礼倒也不恼,依旧自顾自道:“如今像你这般忠心耿耿之人已是少之又少,他二人地下有知怕是感激涕零。”
话音刚落,颜礼就刻意避开白豫被烙印烙过的地方,重新找了一处还算平整的地方,匕首直刺进皮肤,疼的白豫大喊,大狱里四处弥漫着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颜礼舌尖轻抵在自己的上唇,一手按住白豫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
白豫疼的中途晕过去一次,颜礼暂且停下手上动作朝后退了一步,勒其就抬起地上的盐水狠狠泼在白豫身上。
盐渍进伤口更是疼的人宛如受剔骨之刑,偏生颜礼还不肯放过他,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刻字。
他一笔一划刻的认真,在白豫锁骨下和小腹处分别板板整整刻上“秦温”二字。
颜礼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侧头欣赏一边接过勒其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
“真不错。”颜礼突然失声一笑,若有所思道:“这可是陛下亲手教我的。”
“我这个人一向公私分明又雨露均沾,在你背后也该再刻上个齐约才是。”
白豫几乎已经哑声,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拼命摇头求颜礼别再折磨他。
“别让他死了。”
颜礼随口嘱咐一旁的两个守卫,而后就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大狱。
“他没有任何价值了。”
“暂且杀不得,但属下倒觉得也不必久留。”
颜礼冷冷一笑,眼神狠戾:“供出两个死人来当挡箭牌,这不就明摆着他背后主使另有其人吗?”
勒其不过片刻便明白颜礼另有所指的是何人,颜礼也不过毫不在意的轻笑。
“他看似与这一切毫不相干,可从头到尾,许多事一定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您不是急于求成的性子,咱们也不必打草惊蛇。”勒其颔首示意。
“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他不信我。”
勒其当然听得出颜礼的弦外之音,立马回话:“您放心,属下明日一早便差人向陛下回禀。现下夜已深了,陛下近日操心柳大人,大抵都没有好好休息。”
颜礼漠然点头,除了从前的自己,他再也没见过淮宁对旁的什么人这样上心过。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指摘,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甚。淮宁甚至不愿听他辩解一句,任凭他巧舌如簧,只要淮宁不信他,在他看来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你亲自去告诉叶之砚,他主理柳昭旻中毒之事,也别忘了叫他多多留意淮宁的身体。本就虚弱,还这样肆无忌惮的操心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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