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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横遍野”这一词用得没有问题,但“宛如六千多年前那场山海关战役”,宁长歌倒是觉得自己刚才的形容过于夸张了。
毕竟,两者死亡人数相比之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仅粗略扫视了几眼,宁长歌便发现躺在地上的男男女女们,也只有二百来个,这完全就不是一个一流宗门该有的人数。
而且,还有一个让宁长歌感到很是疑惑的点,那便是:
除了大概有二十来位的男修士死状很惨,鲜血直流。
剩下的,全都是肉身完好无损,脸上带着微笑死去,就感觉他们在死亡那一刻根本感受不到痛苦,反而还很享受。
这时,韩飞羽来到宁长歌的身边,他见宁长歌盯着那群死状凄惨的男修们在看,随即出声道:
“宁师兄,他们不是药王谷的人,是河对面南冥域的人。”
宁长歌来了点兴趣:“哦?”
韩飞羽解释道:“之前便于你有聊过,南冥域那边就两处势力,一个是轩辕王朝,另一个便是南疆蛊族,这南疆蛊族如何修行我不知,但这轩辕王朝中人修炼体系我倒是知晓一二。”
“由于是人间王朝架构,轩辕王朝基本就两种修炼方式——武夫和儒家炼气士,前者从戎保家卫国,后者入朝为官辅君。”
“当然了,也是有其他修炼方式的,但跟这两者相比,数量却是少得可怜。”
“宁师兄,你看。”说罢,韩飞羽蹲下身,扳开了一位肉身还算完整的男尸手掌,指着他掌心,继续道:
“这人手掌宽大,指关节粗大,掌纹很更深,且手掌皮肤极为粗糙,有一层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长年习武之人。”
“虽然说东荒这边也有一些武夫宗门,但他们离药王谷都很远,而且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药王谷与青云仙门关系,绝不敢上门造次。”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群人是河对面南冥域的修士。”
从戎或为官,这不就是古代的武状元和文状元嘛,这轩辕王朝咋在修仙界保留这些古老的王朝制度的哦?
心底略感好奇的同时,宁长歌顺着韩飞羽的手指方向望去,还真如他所言,手上老茧厚得一看就像是长年习武打拳的。
宁长歌微微颔首,“韩师弟,你分析很有道理,只是。。。。。。”
韩飞羽向宁长歌透以疑惑加好奇的目光:“只是怎么呢,宁师兄?”
“稍等一下。”
说话间,宁长歌也蹲下身,灵气包裹着手掌在这具男尸腰间轻轻一扯,一枚沾满鲜血的方形金色令牌顿时出现在了他手中。
紧接着,宁长歌心神一动,只见灵气化作一小泓清水瞬间将金色令牌上的血迹给冲洗干净。
下一刻,方形金色令牌的真实模样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上面并没有任何复杂纹路,只有一朵白云印在其上,以及四个九域通用的字体,分别刻在金色令牌正反面。
正面:轩辕。
反面:云骑。
宁长歌将清洗干净的方形金色令牌扔给韩飞羽,轻笑道:“只是我想说,没有必要那么复杂分析,这里有一个现成的身份证明。”
然而,接过令牌的韩飞羽却是脸色无比凝重,眼睛死死盯着“云骑”二字在看。
见状,宁长歌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韩师弟?莫非你认识你这令牌主人?”
前面聊天之时,韩飞羽有提到过他刚从南冥域回来,而这地上男尸是轩辕王朝之人。
现在看他这般神情,宁长歌自然而然的认为韩飞羽与这令牌主人相识。
韩飞羽摇头,可他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云骑”二字:“我不认识地上这位惨死的兄弟,但我认识这枚令牌背后真正的主人!”
宁长歌随口问道:“谁啊?”
韩飞羽没有回答,而是将金色令牌还给了宁长歌,眼睛里带着几分恳求,道:
“宁师兄,要不我们现在还是回宗去吧,这血祭一事还是让掌门亲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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