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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觉得自己**躺在被窝里,屋内昏暗的,窗帘拉着,一丝光亮透进来。看见自己的衣服挂在椅子上。
这是哪里?我这么在这里?头疼欲裂。扭头,见一个人在另一张床上,响起轻微的鼾声。陈放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应该是蔡芬芳。
伸手摸了摸衣服,湿漉漉的,衣服昨天晚上洗了。肯定是蔡芬芳洗的,自己吐了,衣服上满是污物。可是,自己的内衣内裤不能一下子都洗了,难道,连内衣内裤都吐上了污物,还有事蔡芬芳给自己把内衣内裤脱了吗?
那该有多溴。
起来,上了一趟卫生间,卫生间里干干净净,想必蔡芬芳已经把昨夜的一切清理干净了。
想洗一个澡,把昨天的酒气清洗,可是怕吵醒了蔡芬芳,陈放就用毛巾轻轻的擦拭。
门不知道上面时候开了,蔡芬芳站在门口,陈放连忙用浴巾遮住xiati。
“你不用捂了,昨天晚上我什么都看见了。”蔡芬芳说道。
“那你······”陈放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你换了一套内衣,就在床头,你一会儿换了吧。”
“好。谢谢。”
从卫生间出来,床头果然有一套内衣。
再看蔡芬芳,已经钻进了被窝。一动不动,发出均匀的呼吸。
床头有一杯水,陈放端起,“咕咚咕咚”的喝了。然后蒙头继续睡觉。
乡政府波澜不惊,没有大的活动,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不知道母亲的身体这几天怎么样?刚好陈光也没有什么事,下了班,陈放就叫上陈光,一起回家去。
陈光坐在陈放的摩托车上,陈放问了这几天的工作情况,这一段时间一直坚持巡逻,案件明显的就少了。因此陈光白天就忙。
走了一段路,刚好看见路边上的精神病医院,陈放就问道:“那个小子现在怎么样?”
“你是说那个小个子乔柱子?”
“是。”
“他一直就在精神病医院里,没有什么异样,这几天一直有两个协警看着。”
“你们不要大意,不把事情搞一个水落石出,就不能轻易放人。这家伙有问题,我凭直觉。如果有问题就不是小问题。”
“知道了,陈乡长。回家去,你就不要老问工作行不行?”陈光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要年纪轻轻就学会了老白的滑头,不担责任。搞案子就得有不清清楚楚就不罢休的决心。”
“知道,知道。”
“你这几天见过那个小个子没有?”
“一直在所里,没有往这边来。”陈光说,
“我也是一直没有来过,我想再见一见这个小个子,他说让我给他买一件运动服,只顾忙,把这件事忘了,要不,现在咱去见见他,看他有什么变化,能不能挤出个案子?态度好了,明天给他送来一件运动服,天气慢慢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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