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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老婆面前,不能言而无信,答应过老婆的,和那臭男人的事,必须兑现。
于是,他表面温润成熟的浅笑着。
容一也没看出什么,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才抓住泽烈的手腕,一举站到了平地上。
是一片完全陌生的荒芜的草地,春末,到小腿的草地郁郁葱葱,期间开开了许多不知名的各种各样的花。
一阵风吹来,空气里都是浅浅的花香。
泽烈没有牵她,只是和她并肩而站,第一次享受着阳光洒落在身上的美好。
而身边,就是最爱得女孩子,阳光、微风、青草,一切刚刚好。
如果时间能永远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少?
如果一分钟就是永恒,又该有多好……
傅深站在旁边,却是眉心紧皱,不时的抬起手臂看腕表。
他从未觉得一分钟有这么漫长,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
眼看着指针一点点的跳动,他恨不得掀开表盖直接伸进去拨弄指针。
容一倒是相对淡定,看着身旁的泽烈站在阳光下,皮肤再没有之前那么病态的白,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干裂出血,她总算松了口气。
以后泽烈就能跟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再也不用永远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了。
希望他也能遇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完完美美的过一生。
这时,傅深眼看着表盘上的指针刚转了一圈,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容一扯进自己怀里,紧紧搂着。
泽烈回过神来,看到容一窝在傅深怀里,他眸底忽然划过一抹悲凉。
他怎么忘了,容一是容一,已经不是他的小能吃了。
能有一分钟,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
他忽然看向傅深和容一说:“你们走吧。”
“啊?”容一颇有些惊讶。
不是说还要公平切磋什么的?怎么这口吻,怪怪的?
泽烈目光落在两人无名指的对戒上,他凄凉的笑了笑:
“不管比试什么,我若赢了,傅深定会受伤,你会怪我、怨我、恨我。我若输了,在你眼中,我将变得技不如人。
与其这般,倒不如在你心里留成最初见的模样。”
不好不坏,刚刚好,兴许便是最好的结局。
傅深和容一都没想到他竟然看得这么开,傅深勾唇道:
“不错,还算你识时务,比云肆那小子识趣多了。”
当初云肆可缠了容一好几个月。
想到这,他说:“你们都看开了,今晚一起吃个饭如何?”
云肆也回去陪了他父亲好几天,泽烈也好了,是个值得庆祝的事。
喔,对了,之前楚司南在干草里躺了几天,云肆一走,没人给他治病,他们给送医院去了,现在也要出院了。
云肆,楚司南,泽烈,加上他,四个男人,刚好凑一桌。
泽烈挑眉:“你真希望我去?”
“我就随意说说,走个过场。”傅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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