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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药。”
聂新惊愕了两秒:“哦……哦。”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往旁边的药店跑去。
“放我下来,龙耀阳,官司我已经撤诉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揪着他胸口的衬衫用力的扯,露出里面的棱角肌肉。
男人停下脚步,垂眸看了眼,又抬头看她:“又想把我身上挠的血肉模糊?”
她呼吸一滞,脸胀的酡红。
疯了一样的挣扎嘶吼早已引来路人的侧目。
此刻两人看起来暧昧不已的亲密更让她全身僵硬。
深吸两口气,缓解胸口处窒息的颤栗。
“我是被你强的,任何女人被那样对待都不会手下留情。”
她撇撇唇,看向一旁,有些懊恼的强调:“我撤诉是因为我未婚……因为我朋友,可不是怕了你,别得寸进尺。”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讳莫如深:“我不会得寸进尺,只会深入到底。”
小女人爆红到耳根,咬着牙,强压下胸腔内窜起的火:“你到底想怎么样?”紧绷的声音出卖了她的不安,焦虑。
男人迈步,车门打开,将她放进后座,他也跟着坐进去。
聂新买药回来,接过药膏,冰凉的指挑了透明胶体伸向她的脸。
“我自己来。”她想上手去抢,不想让他再碰自己。
可那男人目光一暗,僵持,她缩回小爪。
咬牙隐忍。
沁凉又带着中药味的透明胶体在脸颊上晕开,他的手指冰凉,却很轻柔。
余光瞄到他的眼神也没有了那日的狠戾,反而透着某种道不明的深邃。
不明白这男人想怎么样。
聂新就站在车外背对着他们打电话,狭小的空间,听着彼此跳动的心率。
紧张,尴尬,他每一下的碰触都让她的背脊更加僵硬。
终于,他缩回手,收回视线。
从旁边抽出纸巾轻轻的擦了擦,很温淡的嗓音:“你不要钱,想要什么?”
宁婉鱼原本要道谢的话卡进喉咙,浑身一滞,转头,狠戾的瞪他,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他扯住她,并不像在开玩笑:“我们结婚。”
伸向门把的手突然顿住,她回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愣了几秒,缓过神,讽刺的笑了起来,笑意未达眼底:“龙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分钟以前我们还是强女干犯与被害人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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