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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刘征听到这话立刻眼睛一亮,也把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看到他的样子,沈渊真想一茶壶拍在他脸上,给这张恶心的大饼子脸来他个满脸桃花开!
不过沈渊在脑海里痛快了一下之后,还是低声向刘征说道:“在下也不说为什么了,总之您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听我一句……”
“如果您要是在城里的徽商钱铺中存了银子,不妨提出来,先在自己家里存一段时间再说。”
沈渊语声虽低,但是却分外诚恳地说道:“学生真是不能告诉您为什么,但是终归就算是过后风平浪静,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过就是白折腾一趟罢了。好歹对咱们的银钱上,不会造成什么损失是吧?”
“哦?哦!”这一下刘征全身一震,立刻就明白了沈渊的意思!
……
沈渊这小子虽然没明说,但是刘征县令何其聪明?他立刻就听懂了。看来是最近几天,徽州商人那边有些不妥,被这个沈渊听到了消息!
想到了这里面的弯弯绕,刘征县令随即便是满心喜悦,向着沈渊看了一眼。
就像沈渊所说的,他把钱提出来,如果过一段时间没事,大不了再存进去就是了,又不会对他造成什么损失。
但如果真的是徽商那边有了大变故,那他存在徽商钱铺里边的几万银子,可就是结结实实打了水漂了!
看来这件事还不是小事,弄不好都能把自己的血本儿给赔上,甚至连个要账的人都找不着!
沈渊这小子,这句话还真说得上是“一字千金”啊!
刘征县令感慨之下,也不再追问,而是满怀欣喜地向着沈渊表示了感谢。
当这俩人站起来,谈笑着走出茶楼时,刘征县令和沈渊已经在这两三盏茶的时间内,俨然成了一对知交好友!
此时的蓝姑娘站在街道对面,看到他们俩从茶楼里走出来时,那副狼狈为奸的样子,蓝姑娘不由得心中暗自想到:
“县试的时候,阅卷的就是这位县令大人……也不知沈渊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他弄得服服帖帖?”
“看起来他这科考试顺利考上童生,估计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
忙完了这些事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沈渊又拉着石勇捕头进了酒楼,大家刚才都吃饭了,就他喝了一肚子茶水,另外他跟石勇捕头还有正事儿没谈呢!
沈渊在酒楼上叫了两个菜,一边吃饭一边向石捕头说起了前天中午那件案子。据沈渊的调查,那十六个人莫名其妙地被杀,看来似乎和山陕商会与徽商之间的矛盾有关。
至于沈渊是怎么查到的,还有这矛盾究竟有多深,他倒是没跟石勇捕头说。沈渊是为了保护这位石大叔,如今的石勇捕头知道得越少,他就越安全!
此外沈渊还告诉石勇捕头,让他不用担心,这些案子自然全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天里,沈渊让石勇捕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沈渊自然会去紧锣密鼓地查案,在他们两人之间还是老规矩,破了案功劳全都是石捕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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