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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新坊,弄堂街巷,戏台升高,簪粉胭淡,又诉旧事心殇;钟鼓楼喧,说书巷口,兀自晚秋花盏;春光难尽却不言,多少离殇复断肠。
梅得索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自从将安定侯爷接近自己的园子里,那梦就开始了。
宋晚书和慕容浅穿的有些情侣装的感觉,可慕容遇站在旁边就是轻松的将慕容浅的风光给夺了,慕容浅提前定了一出十分悲凉的戏。
听梅得索介绍,这场戏不仅是剧情好,就连唱戏的还是他们坊里面的两个台柱子。
胭脂和云翔。
梅得索脸颊涨红,唾沫星子漫天飞,慕容浅虽然是这场戏的张罗人,但看着好像没多大兴趣,而慕容遇就更不用说了,单独和宋晚书还好,在外面就是冰块脸。
三人中最关心看戏的,就是宋晚书了。
这是一出很悲伤的戏,结局听说挺不好的,而且还是在晚上才开场,这么早来,梅得索给她们安排了住的小院子,很小,却不是一般的有味道。
周围有很多树木,此时的时节没有长出树叶啥的,但看那茂密的程度也能想象得出这树要是能长成的话,可以定要意境死了。
院子中央有一个小方桌,桌子上面放着煮茶的工具,宋晚书对煮茶懂一些却不是精通,那两个人待坐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不说话,她也怕说错话挑起战争,乖乖的玩自己的,一人倒一杯茶。
她到了一杯纠结着先给谁,想了半天末了自己拿到手里刺溜刺溜的喝着,算了,还是谁也别给了,弄不好又是事。
宋晚书的小心思那二人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
现在这个时候到晚上还有好一段距离,宋晚书坐了一会儿有些困了,指着屋子里面说道,“我去里面休息休息,你们在这待着啊。”
屋子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休息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小床,贴着字画,宋晚书迫于外面压迫太大,想着还是屋子里比较舒服。
歇一会儿是说着歇一会儿,但是宋晚书脸一碰到枕头人就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
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外面的慕容浅和慕容遇等了一会儿,“大哥,你今日杀气很重啊。”
慕容浅伸手为慕容遇到了一杯茶,递到了慕容遇的面前,慕容遇一把握住慕容浅的手臂,狠狠收紧,鹰眸看着他的面孔,审视意味十足。
“你不是慕容浅,你说是谁?”
他试图还没有死心的在慕容浅的脸上搜索着,凡是待人皮面具或者是别的伪装,都会有痕迹的,可慕容遇梓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圈,就是没有发现那个破绽在哪里。
他瞳孔逐渐紧缩,手下的力道好似下一秒就要将慕容浅的手臂给捏碎一样。
“你难道还不说吗?”
慕容浅半低着头,眸子向上看的角度有些阴邪,“大哥,我不是慕容浅那还有谁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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