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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安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猛能让盛靳年这样的男人在梦里都流露出这样痛苦难耐的表情?
平时除了故意的服软之外,她从未见过盛靳年露出哪怕一次无助的神色。
“盛靳年?”
“盛靳年?!”
男人猛的睁开眼睛,猩红的痛苦犹如泣血一般,他一把抓住温初安的身体将她深深的带进怀里。
紧的温初安差点喘不过气来。
“松手,快松手。”
盛靳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是怕极了他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胸腔被挤的呼吸不畅,温初安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只能暂时服软。
她纤细的手臂绕过男人的后腰,落在他的背后,像是哄宁宁时候一样的开口。
“盛,靳年,乖,你只是做噩梦了,没事,没事的。”
在她柔声的安抚下,男人才逐渐的放软了身体,渐渐恢复可以接受的力度。
温初安借机推开他,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回头刚想骂出口,才发现盛靳年竟然又闭上了眼睛,呼吸恢复均匀,似乎从来就没有醒过。
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温初安静静的床上男人的睡颜。
干净,圣洁的面孔没有清醒时的深沉,少了几分成人之间的算计,多了几许少年感。
少年感?
想到这几个字,温初安的嘴角抽了抽。
盛靳年都多大了,还少年感,老年感还差不多。
被吵醒之后,温初安彻底没了睡意,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清醒了脑袋。
身后从床底下的角落里把那张羊皮卷拿了出来。
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卷轴上面镂空部位的花纹,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按照记忆里大长老打开卷轴的方式,温初安拧动卷轴上方的螺旋,几声细微的咔咔声之后,卷轴成功被打开。
温初安没有停顿,直接铺开卷轴。
紧接着像是十分诧异一样瞪大了眸子。
卷轴里面并不是f国的母语,居然华语,而且从头到尾都是话语,除了偶尔出现的人命之外。
温初安大概看了一眼,上面叙写的东西和大长老在家族大会上念的没有差别,只是那一块被人替换过的位置,仔细的看下来的话,还是有几分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字迹的颜色,和羊皮纸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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