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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宋喜怀孕到现在,十几天了,两人每天同一张床,他抱着她睡觉,看得见却不敢摸,一直都在忍耐,这会儿她无意识的挑逗,乔治笙刚开始纵容,可没多久便隔着毛衣按住她的手,低声说:“干嘛,不困吗?”
宋喜不说话,挣脱他的手,继续在他衣服里面穿梭,这还不够,她手指慢慢下滑,企图顺进他裤子里面。
这下乔治笙是真忍不了,扣住她的手腕,他声音明显低沉,带着丝丝压抑,“别闹。”
从前的‘别闹’都是宋喜对乔治笙说,他向来是个‘爱闹’的人,这会儿立场颠倒,他也有叫她住手的时候。
窝在乔治笙怀里的宋喜唇角一勾,笑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她抽不出来,但手指还能动,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探,正好碰到,湿热的,弹硬的,似乎还能自己痉挛般微微发颤的……东西。
乔治笙脸上的表情,宋喜没有睁眼看,只感觉他逃也似的把整个腰腿往后撤,让她碰不到。
宋喜被乔治笙扣着手腕,五根纤细手指‘张牙舞爪’,挣着要去够,乔治笙忽然俯身,唇瓣寻到她的唇,凶狠的压下去。
唇齿相抵,她的舌轻而易举的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乔治笙头皮发麻,有一种缺氧的错觉,其实不是缺氧,是缺她。
十几天而已,于他已是度日如年,乔治笙第一次觉着忍耐是一种艰难的修行,尤其是不得不忍。
宋喜也很渴望,她勾着他,缠着他,不让他走,贪婪一如兰若寺里的美艳妖精,就是要榨干他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
乔治笙企图饮鸩止渴,可身体越来越热,最后更是浑身汗湿,不得不抬起头,睁开眼。
宋喜比他晚睁眼,睁眼便看到一片浓墨色的欲|望,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扬手要去勾他脖子,乔治笙让她勾,却不敢轻易俯身,只能用最后一丝理智,低沉着声音说道:“你现在不行。”
宋喜说:“我没事儿。”
乔治笙说:“三个月之前不是不能吗?”
宋喜眉头轻蹙,低声道:“不是绝对的,你小心一点儿。”
原本乔治笙还在挣扎,想着孩子跟私欲之间,自然是前者更重,可宋喜随后一句话,彻底将他拖入本能的深潭。
她说:“你能不能管管我?你现在都不爱我了……”
宋喜撒娇,眼底满是求而不得的嗔怒,乔治笙脑袋嗡的一声,他一直以为只有他在忍,却忘了她也有需要。
喉结上下翻滚,乔治笙紧盯着宋喜的脸,俯身吻她,他动作轻柔的翻身,看似将她压在身下,可两人中间是悬空的,考验他技术的时候到了,既要‘管’她,又不能不管孩子。
身为爸爸,责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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