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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川冷然的扫了眼吧台上的酒杯,再落向里面忙着调酒的女人,“你他妈……”
女人急忙给白锦川挤眉弄眼,用很低很低的声说,“我这不也是为了帮小白爷您吗?”
帮他?这就是帮他?!
白锦川真恨不得现在冲进去,捏死这个小贱货,竟把那套下三滥用许愿身上了,他都后悔怎么就带她来这酒吧!
他冷冽的目光透出要杀人的狠厉,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拦腰一把就将许愿抱起,箭步向外。
女人吓的心脏一颤,尴尬的眨了眨眼睛,难道她做错了?可是以前小白爷不也常这样的吗?
还是说,这次这女人,有些特别?
……
难受。
异常难受。
就好像全身都被什么点燃,无数的火苗在乱窜,许愿没有失去意识,但身体绵软无力,眼睁睁的看着白锦川抱着她上车,却无能为力。
“我……”她差不多也猜出来,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白锦川一边开车去酒店,一边无奈的扯了扯领带,“没事啊,真没事,等会儿我叫医生过来,别怕!”
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给许愿下了多少量,但看这反应……
但是,这好像也是个机会……
先生米煮成熟饭,再给她娶了,看她还能跑哪儿去!
这个念想一起,白锦川顿时豁然开朗,驾车的速度也提了一些,一口气直接将车驶进了酒店停车场,抱着许愿电梯上楼。
感受着怀中的柔柔软软,还有那逐渐高涨的体温,红扑扑的面颊,秀色可餐,他忍不住喉结轻动,慢慢的俯下身……
‘叮’电梯不合时宜的抵达顶层,梯门打开。
砰!
出其不意迎面飞来的一脚,不禁打断了小白爷一亲芳泽的美梦,也精准的踹在了他腹部上,整个人身体向后摔去。
白锦川跌倒的一瞬,左占箭步越上,一把从他怀中将许愿抢了过来。
许愿很瘦,在两个男人手中轻的像没重量。
“许愿?”左占唤了她一声。
许愿能听到有人喊自己,但她意识涣散,加上药物的攒动,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缥缈,很虚幻。
左占冷眸阴鸷的紧了紧,转身抱着许愿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后,再走出来时,白锦川也扶着疼痛的小腹爬了起来。
走廊上,白锦川看着他,“左占,你他妈有病吧!你们离婚了,她和你没关系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
左占出其不意,一把就擒着他的手臂,往身后一拧,疼的白锦川直接爆粗口。
“白锦川,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给她下药!”
白锦川才不会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已经到了这步,又怒火攻心,他这脾气也上来了,“对,老子就他妈给她下药怎么了?睡完了,又他妈不是不负责,管你什么事啊?”
‘咔’的骨骼脱臼声,白锦川刺耳的叫声响彻走廊。
左占森然的怒火未熄,俯身冷戾的单手扯起白锦川的衣领,迫使他看向自己,“竖着耳朵听清楚了,再他妈敢惦记她,白锦川,我直接废了你!”
“不信就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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