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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们真的要这样吗?”寒意侵袭着身体的时候,文清的脑子却越来越清明,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没有想明白的,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想的通透。
“我一直想向你解释,文清,你愿意听吗?”任安然跨前一步,挡在了文清的面前,正好把迎面过来的寒风挡在身后。
有着点幽暗,又有着点灯火和繁星的夜晚,文清微微抬头,恰好与任安然对上视线。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在听听任安然的解释,该不该相信,她已经没有那样的勇气。
一环套着一环,当她觉得日子可以平稳幸福,家人和睦的时候,又有心的事情找上她。
她很累,非常的累,累的就想找一个港湾靠靠,什么事也不要想,什么事也不想做那种。
“那你能听我说一说吗?”任安然的心中也压着很多的秘密,这使得他们两个人,始终无法靠的那么近,彼此之间总是相隔很远。
“你说。”逃避是没有用的,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这次回来,文清何尝不是想知道真相呢?
任安然说的时候,声音很低沉,若是换成平时,文清指不定都能听着这声音睡着了,可现在不一样,她非常认真的去听,去辨别话里面的真假。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尤其当她听到,自己真正的身世也许和皇家会扯上关系的时候,文清直觉这非常的荒谬,到了一种无稽之谈的地步。
这怎么可能?
就算确定她不是文家的孩子,那可不能说是皇家的。
皇家在华国,算起来非常的神隐,民众知道有皇室,有那个概念存在,可平时挂在嘴上最多的也是八大世家,就像是任家这个超然家族,在整个华国,也不一定有多少人知道。
神秘往往代表了未知。
她的脸上,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怎么可能呢?
她毕竟不是三岁的孩子,也无法相信这样的说法。
“你觉得我像吗?”文清的脸上有着苦笑,反问着任安然。
“如果我真的是皇室成员,那么二十几年过去了,他们又存了什么样的心理?狸猫换太子吗?这样的阴谋论,有必要用二十几年来规划和筹谋吗?”
文清的问话,近乎咄咄逼人,她对皇室,也反感厌恶了起来。
一个知道自己孩子的存在,还处心积虑的调换,又布局二十几年,现在又揭穿开来。
这样呕心的行为,他们到底怎么做出来的?
“连你也不相信,是不是?”
“安然,那么那天,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话呢?你知道我听完那些话后的心情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又经历了什么吗?”文清纤长的手指,点着任安然的心口,一点一点的用上力。
心口钝钝钝的疼痛,“我知道。”
他从来不想骗文清,他一直都知道,尤其是那天从医院出来后。
“你知道?”
“可你不愿意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算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告诉我了,我看,我们之间还是需要冷静,你出去住,还是我出去?孩子们那边想个说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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