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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草原人来看,他们的寨墙是靠谱的。但是作为来自关内的精锐安北军老卒来看,这甚至比不上聚啸山林的积年老匪。
从两翼合为一股的突骑在他们的旅帅带领下,四五人一组,用飞勾带翻拒马,而后用同样的方式在简陋的寨墙上制造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此时的草原联军西侧大营早已乱作一团,如果仅仅是这些已经近乎强弩之末的具装骑,他们这支拥有整整两万人的军团可以在汗帐万骑长的率领下在巨大的营寨中慢慢消耗这些铁坨。
可是,与城内杀出的具装一起发动的还有一支多达三千人的披甲骑。
似乎是商量好的,他们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对西门的草原联军发动了攻击。
清楚自家营寨简陋的万骑长担心后方规模更大的披甲骑兵放进营中会造成更难以挽回的措施。
所以,当另一个方向的残兵败将也涌进营寨后,留守的两名千骑长知道自己这两万人算是完了。
汇成一股洪流冲进草原联军西大营的具装甲骑冲散坚守在营门处的几百步卒后,就看到了对面如入无人之境的友军。
为首的一员身着鱼鳞扎甲的悍将挥舞着狼牙棒,借助高速冲击的战马在狼狈逃窜地草原联军步卒中杀的人头滚滚。
他的身后,大队骑兵正自动分成一个个小队,将正在低层军官的组织下试图抵抗的敌军冲散,然后驱赶向南方。
见章破虏迎了上去,对面那名悍将也摘下面甲,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带了多少人,有没有马匹,我需要换马。”
章破虏也不客气,张口就问
程亦哈哈大笑道:
“战马不缺,就是你麾下这些甲骑还能不能战?”
章破虏闻言向后看去,方才程亦的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听得到。
“死战!死战!死战!”
马上的具装骑虽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但是用自己士气是回应友军的质疑。
“我带来三千五百人,一人三马。为了凑够这些战马,我老程把互市城的胡商得罪光了。”
程亦嘿嘿笑道,
“不过有五百人带走两千匹战马做疑兵去了,我又是从将近二百里外奔袭而来,如今堪用的也不过千匹。”
章破虏拍了拍程亦的肩甲,说道:
“足够了,还得麻烦你分出人来把这些具装送回城去。”
“好说好说。”
章破虏也不再废话,当即下令在敌营中开始卸下马甲,并脱掉身上甲胄的披膊与裙甲。
接到程亦将令的一个旅百人驱赶这大批战马来到章破虏卸甲的位置,并且开始下马收拢地上一堆又一堆甲胄部件。
换马完毕的章破虏麾下五百余骑此时身上只剩下一件身甲,手中的武器也多为连枷横刀。
“城东我有一支步卒正在东门背城而战,我们驱赶败兵穿过城南,然后奔袭城东,来一出倒卷珠帘。”
“那就速速动起来,算下来,敌军也该知晓了,说不得援军就在转瞬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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