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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昌化有点暴躁,这人从一开始过来就打瞌睡,无礼又无耻,现在还在这里对他出言不逊?!
“这位师弟,”李昌化忍着脾气,不想让自己过于失态,“我是持剑堂的弟子李昌化,比你早拜入宗门一年。按规矩,你该叫我一声师兄。”
陶眠没理睬他,而是看向道嗔长老,眼睛里有怨气。
“长老,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都拜入你这大长老座下了,难道我不是大师兄?”
说着说着,他开始唉声叹气。
“唉,来你们这桐山派就没好事。我在外面都是做人家师父的,现在连个大师兄都做不成,竟然还要当弟弟。”
陶眠说话可不客气。桐山派待他无礼,他也没必要给什么好脸色。
这可不是他心高气傲,故意甩脸子。别说什么李昌化、黄连羽,哪怕是吴正罡本人,在长生的仙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仙人在桃花山待久了,偶来人间走动一趟,见块有花纹的石头和蓝翅膀的蝴蝶都新鲜。
桐山派在仙人眼中,和石头蝴蝶没什么区别,只是他漫长仙途中,驻足歇息时的片刻消遣。
陶眠这么明显表现出来的不悦让李风蝉有些惊讶。尽管相处的时间很短,但陶眠给她的印象是好脾气的人。偶尔嘴欠,却也温柔可靠。
沈泊舟倒是见怪不怪。
拜入桃花山的弟子各个神通广大,对陶眠这个当师父的,不管嘴上怎么嫌弃,心里都是尊敬的。
管你是什么宗主皇帝掌门,到桃花山还不是得乖乖烧饭劈柴。
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都要顺着陶眠的脾气来,更别说区区几个修真界的名门望族之后。
仙人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
陶眠本来被迫早起,脾气就躁。但前来叫他起床的是沈泊舟,他不愿对自家徒弟发脾气。
可换了外人,就不一样了。
李昌化显然被陶眠不屑的口吻激怒了。他的面容抽动两下,一手按在剑柄,已是随时准备好狠狠教训这“新弟子”的姿态。
“看来新师弟还不懂我们桐山派的规矩,不如就让师兄我代劳,好好地教教你!”
“这位‘师兄’,”陶眠打了个哈欠,“那你小心点,别闪着老腰。”
李昌化已经被气昏了头,不顾掌门和长老尚在,拔剑攻向陶眠。
陶眠没有出手,他出了一脚。
这一脚,脚尖踢在沈泊舟的佩剑霜寒的剑鞘之底。霜寒从剑鞘中飞出,在半空中游走一圈,寒意凛冽。
或许是故意的,那剑堪堪擦过冒然冲上来的李昌化的鼻尖,让他顿时感觉半张脸要被冻僵。
霜寒带来的寒意是从人的骨子里面钻出来的。
如果说绣雪剑出鞘,是纷纷鹅羽漫布,月照一天雪,那么霜寒剑则是霜降绝行人,万物刹那萧瑟。前者的声势浩大目眩神迷,后者则令人通体如坠冰窟。
霜寒剑现身,连嘈杂的演武场都为之静寂一瞬。
那剑自动飞入了主人的手中,沈泊舟握住了剑柄的那一刻,还有些无所适从。
“小六,”他听见陶眠在他身后压低声音开口,“言传不如身教,我想到一计,能让你更好地领悟剑意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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