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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吃不下去,那走吧。”
张封看到他硬扒拉饭菜,倒是站起身子,“真以为老会长走了,我张封就在会里分远近亲疏?”
张封向着门外走,“我今日带你还回去。”
话落。
张封也没叫护卫,就带着伍掌柜几人走。
而虎爷的赌坊离这里不远,只隔四条街,三里路。
但时至冬日,街上的行人已经稀少。
张封来到这条街的时候,没见到几个人。
可是门口的护卫见到伍掌柜回来,又看了看伍掌柜身前领头的青年。
等张封走近,在门前火光的映照下。
他们仔细辨认一眼,认出张封,倒是直接虚引门内道:“见过张副会长,张副会长请!”
“嗯。”张封带人进门,等路过他们,停了一下步子,“还望两位今后再见张封时,把副字去掉。”
“去掉。。”两人对视一眼,想到老会长去世,又想到了如今商会可能真认了张封为新会长,倒是慌忙抱拳歉意道:“张会长请!”
张封点头,走进烧着煤炭炉子的屋内,倒是暖和。
再往里面一瞧,客人也不多,只有三桌。
虎爷正坐在靠里一桌,和八名小弟闲聊着,温着酒。
他年龄四十左右,身材壮硕,大碗喝着,颇有一种豪气的样子。
与此同时,虎爷看到伍掌柜带着人又回来了,倒是定睛瞧了瞧张封,忽然放下酒碗笑了,“张封回来了啊!”
他说着,又向着正在打牌的客人道:“今日对不住了。张副会长来此,应该是找我虎子有事,诸位还请移步。”
“张会长。。”客人瞧了瞧张封,又看了看虎爷,哪个都不是他们能惹起的,于是都收拾了桌子上的钱财,立马走人。
张封见到客人离开,才走到桌前,往虎爷对面一坐,直言道:“正如虎爷所说,如今我回来了,商会有我张封坐着。那虎爷今日这事是不是有点过了?不给我张某人面子?”
“唉,你说的是哪一场?”虎爷露出好奇的神色,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拿出一个钱袋子,望向伍掌柜道:“愿赌服输,买定离手,伍掌柜莫不是想赖账吧?”
“什么赖账?”伍掌柜看到虎爷想在会长面前污蔑他烂赌,倒是一下子来气了,“明明是你出千,和你的人串通一气坑我,怎么叫我乱赌。。”
“那也是你想输。”虎爷做的稳当,看向张封,“伍掌柜大可能走,我可没有让人拦他。”
“但虎爷会秋后算账。”张封拦着了身后还想说什么的伍掌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虎爷是什么人,咱们城里的人都知道。
我也明白虎爷认识不少绿林好汉,手里有枪,有人,自成一派,买卖做的响亮。可又不沾下三滥勾当,谁说起来,都说虎爷是个人物。”
张封说到这里,指了指钱袋子,“但虎爷这次把算盘打到我身上,是不是欺负我商会没人了?”
“谁说没人?”虎爷笑了,“张会长,既然你都说我是个人物。那好!咱们都是武人,就不要说事,我也不会仗着我人多,认识谁,给你玩阴的。”
虎爷仰头喝完面前的一碗酒,一抹嘴巴,“我可是记得张会长出游三年,寻仙问法!如今,正想讨教一下张会长的武艺!咱们论本事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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