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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香莲揉了下她的头发,温柔地道:“那就按你说的办。”
她让刘嫂出去询问胡二姑娘的状况,若她真是遇了难事来求助的,就酌情相帮;若她只是想扮可怜哄人心软的,那就给她一百两银子,安排两个侍卫送胡二姑娘去。
胡二姑娘仅存的一丝希望,在看到开门出来的人并不是她们熟悉的丫头和婆子时就破灭了。她脸色苍白,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有些不甘的又问:“琳姐姐她真的不愿意帮我吗?”
刘嫂客气又生分地道:“胡二姑娘遇了什么难事,尽管与我说。”
“我要见母亲。”胡二姑娘咬咬牙,说出自己的来意。
刘嫂挑了下眉,淡淡地问:“可需要我安排人送胡二姑娘进王府去见宁夫人?”
胡二姑娘刚想应下,胡大姑娘抢先拒绝了:“不用不用。”说完,就拖着胡二姑娘转身就走。
来之前,她爹娘再三叮嘱过的:堂妹是用来对付二婶的筹码,若是让堂妹进了王府,那他们就再没资格与二婶谈条件,怕就只有灰溜溜的滚回老家过苦日子了。老家那破地方,她又如何能寻到良婿?
刘嫂追上去又问了胡二姑娘一遍,见胡二姑娘最终也没有点头,也不与她们废话,径直按宁香莲的吩咐,把装着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的荷包塞到了胡二姑娘的怀里,还问了句要不要安排人护送她们下山,全程都没有看胡大姑娘一眼。
胡大姑娘对刘嫂很忌惮,又怕胡二姑娘改主意,不敢久留,硬生生地拽着胡二姑娘逃一般的离开了。
远离了客院,胡二姑娘甩开了胡大姑娘的手,不解地问:“堂姐,刚刚为什么不答应?”祖母和伯母让她们过来就是要劝她去求母亲回来的,那为何不去王府见母亲?
胡大姑娘吱吱唔唔地左右而言它,被逼急了,她恨恨地道:“绢儿,你怎么知道她真的会送我们去王府?若是她把我们随便往哪个庄子里一关,到时候我们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胡二姑娘迟疑了一下,道:“应该不会的。”
打小起,她就不理解,丫头出身本就是母亲的出身上的短处,若是换个人掩饰还来不及,为何母亲都成了诰命夫人了,先武定王妃也死了,还要去讨好楚家兄妹,甚至对他们比对自己两姐弟还要好。那不是在向别人昭告她出身的不堪吗?
要不是母亲这样自作低贱,怎么会有人背后骂她是丫头生的。
不过从母亲和父亲和离之后,住在客栈的那几日,她听到不少外头人对她家事的议论,隐隐才知道母亲的做法并没有错。
武定王承认的妻妹的份量,在京都绝对高于一个参将的夫人;而且宁修之他们也真的拿母亲当成亲姨妈一样来对待。
见胡玉绢流露出了迟疑的神色,胡大姑娘心觉不好,忙道:“你可别被外头人那些胡说八道的话给哄住了。你真当他们拿二婶当亲姨妈对待?若真是这样,祖母曾与宁修之提过,把你许给楚适之,为什么宁修之直接就拒绝了?”
“那个时候武定王病得都快死了,楚家又不认他们,他们无依无靠的如同浮萍一般,难不成你一个参将姑娘还配不上楚适之一个哑巴?”
她没敢说,真相并非是祖母询问宁修之,堂妹和楚适之的亲事,而是她娘去寻了二婶,想把她许给宁修之,结果二婶把她娘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说她做妾都不配。
她没瞧上过宁修之那个奸生子,喜欢的是逸之哥哥,也知道二婶觉着她都不配给宁修之做妾,又怎么会答应帮她嫁给逸之哥哥为妻呢?
她因此恨极了二婶,就应下了楚四姑娘的交易,把楚玉琳哄去了寒山寺,才惹出了后面这一堆的祸事来,最后引得二婶和二叔和离!
可是她真没想到,二婶和二叔和离之后,家境会糟糕到这个地步的。
“什么,真的?”胡二姑娘满脸的怒意,刚刚寻回一点的理智又飞了个干净。
树丛后头的楚云雁瞧着胡二姑娘脸上流露出怒色,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几句蠢货。连她一个非本土人士都听得出来胡玉华的话中许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且就算楚适之不会说话,就凭他是武定王的嫡子身份,京都里有的是人家愿意把自家的姑娘嫁给他,怎么可能是胡玉娟一个参将之女高攀得上的呢?就算两家要议亲,怎么可能是吴家那老婆子去向宁修之提亲呢?
不过,这胡玉绢越傻越好骗,才越好利用。
她又等了一会儿,待到胡二姑娘闹着要去王府寻宁木香算帐了,这才从树后头出来:“你们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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