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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哪了?”她一本正经地逼问。
不给他亲,他偏要亲。
战寒爵不理会她的询问,强行搂着她的肩膀,低头往她的唇上快速啄吻了几下。
下颌一圈新生的胡茬扎在宁溪娇嫩的脸颊,又痒又有些轻微的疼。
宁溪被弄得很烦躁,等他退开以后,当着他的面,故意用力擦着粉润的唇瓣,黛色的眉也拧成一团:“脏死了!”
战寒爵盯着她用手背把唇都擦到左边嘴角,饱满的唇都变了形。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干脆倾身再度索了一记深吻,连齿冠也撬开了。
唇舌霸道的长驱而入,让她口腔里满满当当沾染着全部都是他的气息,温热又霸道的,宁溪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除了蔓延的瞹昧,还有她的无名怒火。
战寒爵吻够了才从她的嘴里撤出来,嘴角是淡淡的薄笑:“现在连里面也脏了,你还要不要继续擦?”
宁溪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地拿起枕头,往他脑袋上一丢。
“你晚上到底去哪了?”
他要是敢说和温浅在一起,她就……
虽是质问的话,可她这会呼吸不稳,瞪着战寒爵的表情反而像在撒娇,格外的娇俏。
战寒爵心里又痒了一下,幽深的黑眸看了眼儿童卧室,径直在她身侧坐下,淡淡解释:“我记得跟你报备过,天皓回来了。”
“那温浅呢?她为什么说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在骗我!”宁溪脱口而出,问完了才觉得自己像大发醋意在撒泼。
战寒爵微微一怔,而后闷笑起来。
那笑意不是特别明显,但胸腔轻轻地起伏着,宁溪和他紧挨坐在一起,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
宁溪被他这笑意弄得很不是滋味,跳脚了。
她从沙发上往地上一站,羞恼朝卧室走去。
战寒爵闷笑了几声,也迅速跟了上去。
宁溪回到卧室第一件事就是反锁门,让他继续笑去吧!她不管他了,爱和温浅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就在关门的时候,一只灰色的棉拖率先卡在了门缝之间,阻挡了她关门的动作,宁溪彻底恼了,不理会他的脚,硬要关门,知道痛了他肯定会撤回去,可她关了半晌,
那只脚还横亘在门缝里。
哪怕门框将拖鞋压得扭曲了,也不见战寒爵要撤回去。
她瞪着他,他也望着她,四目交错了一会,她败下阵来,恼怒地扒拉一把长发,彻底放弃挣扎了。
战寒爵趁机挤入了主卧,宁溪已经掀开被子上床睡觉了,拿后脑勺对着她,被子撩高捂着脸,一副很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战寒爵见状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把身上那股酒味和烟草味冲洗干净了才回来。
宁溪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被窝已经很暖了。
战寒爵特意选了稍稍抵挡一点的水温,有些许凉意,当他一上了床便肆无忌惮往宁溪的身上贴。
宁溪原本也是装睡,睫毛抖动得很细密,随着他故意冰她的动作,又猛地睁开了眼。战寒爵微冷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腰,唇擦过她的耳蜗,往里面丝丝缕缕的吐气,一寸寸的磨着她最受不了的那几个点:“温浅说的话你也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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